李云霄跟着贺氏学《论语》,中途歇息了三次,每次都非常殷勤的跑去把元洪子空茶杯拿到堂屋,让贺氏给添满水,而后送给元洪子,就那么站着非得看着元洪子喝几口才离开。
元洪子早上吃的是汤多的米粉,上午喝了两杯茶水,肚子里都是水,守在药室前不到一个时辰,觉得尿急就去茅厕解手。
谁知等他回来,药室门大开,里面空无一人,炉子的柴火热烈的燃烧,紫砂药罐连个药渣也不剩。
李晶晶提着小篮子与广明子在村里的大路上笑着小跑。
“可算甩了你的大师兄。”
“他是个老顽固,死板的不得了。他要在肯定阻止我们用新药膏。我若把自己骨头弄碎来试新药膏药效,等我骨头好了,曲义也错过最佳治疗期。”
“唉,我以为你开窍了不会断骨试药。”
“断骨试药算什么。我大师兄曾以身试过毒粉,导致终身不孕,一直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