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玄君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也是睁了一下,立刻回道,“曾玄君。”
“曾玄君……好名字。”
曾玄君觉得亏了,怎么就突然问起自己名字来?立刻反问道,“那老头哦不,老先生您叫什么名字?”
“我?”老头微微一笑,“我叫张邋遢。”
邋遢?哪有人叫这名字的,张邋遢?他姓张?曾玄君小声道,“那……那我叫你张前辈吧。”
不想张邋遢道,“什么前不前辈的,我就叫张邋遢,有名字不叫,取来有何用?”
这还真是个怪人,张邋遢就张邋遢吧。
张邋遢又问道,“曾玄君你口里念叨的江湖令又是怎么一回事?”
江湖令?怎么这张邋遢会知道?
张邋遢见曾玄君疑惑,立刻补充道,“昨日你被狱卒带走,今早浑身是伤才被送回。昏迷中一直念着江湖令,我也不是好奇这东西,只是这东西如今若现世,定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纷争,今后你的生活也会十分危险。”
还今后的生活,如今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说不定下半辈子都在这里过活了呢。
曾玄君叹气道,“前段时日,师父托我委送一物到皇城找锦衣卫指挥使赛哈智,不想到了皇城城边把这东西丢了,才被抓进这昭狱。也是昨天审问才知道,原来丢的这物叫江湖令……哎……”
张邋遢于是关心起来,“不知小友曾玄君可否详细一说,切让我来分析分析。”
本来这是秘密的,可想有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凭锦衣卫的手段,更可能直接命葬于此。叹息半晌,他才放下心系,反正都是死,不如把这段时间命运的不公一吐为快。
于是曾玄君一五一十把师父怎么得到江湖令,怎么让他来京城,怎么进的昭狱的事详详细细给张邋遢说了个遍。没想到一说完,这个人轻松了不少。就算是死,他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了。
张邋遢很认真在听,时而皱眉,时而闭目思考,等曾玄君说完,他也跟着轻松了下来。原来如此,张邋遢好像明白了什么,但也同时生出许多疑问。
曾玄君见张邋遢的神情比自己还起伏,难不成这老头也对江湖令如此感兴趣?呵,这就是世人的嘴脸,不过无所谓了,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又能做什么呢?看他年纪近百就算出去又能做甚?江湖那么大他上哪找?就算他找到,对于他那仅剩不多的年岁又能做什么?算了算了不想了,爱咋咋的吧。
张邋遢却说道,“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