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泽徒记得当他再次听见哥哥——司泽逸的名字时,是他已经当上警员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已经摆脱了家庭的压制,正风华正茂,以傲人的优异成绩和正直的思想觉悟被警院录取,边工作边上学。
他变得受人尊敬。
司泽逸却成了陜海市黄赌毒三样通的重点嫌疑人,是他们队监管的范畴,是他要逮捕的人。
司泽徒为司泽逸的行为感到恶心,尤其是看到那些一个个因为毒品而陷入深渊的人们,还有不择手段“逼迫”未成年少女去……
他痛恨,他知道社会很现实,但还是想问问为什么。
为什么世界上有坏人?
每当他赶往一个现场,看到那些抽搐着,嘴角冒着白沫的人,他就握紧一下拳头。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他恨透了这群买卖游戏的主导者,其中包括他哥。
他从此闭上了叫哥的嘴,不再承认他有个哥哥,也不愿意面对自己曾因嫉妒心做出的往事。
他亲手把司泽逸送进牢里,可只是一些莫须有的小罪,没多久司泽逸就从牢里出来,还找到了自己。
他抬眼望着面前的司泽逸,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司泽逸。
他一滴一滴泪往下流。
打湿了心底的涟漪。
有自责也有痛恶。
关于那张脸,他必须承认是他的错,年少无知四个字也不能作为为错事买单的理由。
司泽徒抑住喉咙间的梗咽,到口的对不起却引硬变成了一句十分伤人的话。
这句话直戳戳地刺进司泽逸心里,他对司泽逸说:“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恶心吗?”
“我恶心?”司泽逸嘲讽一笑,上前紧紧捏住司泽徒的下巴。
对啊,很恶心。
给韩召天当狗。
“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状况,你现在可是什么都干不了。”司泽逸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警告道刚刚挑衅自己的司泽徒。
呵,司泽徒冷笑。
他现在的情况确实不怎么好,全身都绑在十字架上,不过不代表以后情况还是如此。
他侧头顺着视线勾起一抹笑容,虚弱地勾起自己的手指,对司泽逸勾了勾。
司泽逸看到,皱眉后片刻后选择相信司泽徒,他上前一小步,趴在他耳边。
他等他说。
他忍不住冷嘲。
“韩召天又给了你什么好处?”司泽徒张口对侧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