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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司泽徒拉着行李箱重新回到学校,这次他准备聪明一点,租学校的男生公寓里,不动不动就买房卖房。
他停车到公寓楼下。
“你们今天早上吃什么?我要吃奶黄包。”
这声音让把着方向盘的司泽徒手一顿,心跳漏了半拍。
他连忙关上窗户,是刘祎蔓那三位。
司泽徒原本要扣动门把下车的手,也犹豫不决,他不知道此时他到底该不该下车。
还是不下了吧,他松开门把。
那三位也有明显的注意到他的车,刘祎蔓还指着,司泽徒看到他们争论。
他用懂唇语的生存技能,读取他们的话,刘祎蔓说:“那不是司泽徒的车吗?”
“同款车多了去。”颜暮说。
李朝说:“但是车牌也一样的不多。”
司泽徒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心被刘祎蔓莫名掐了一下,她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他回来干嘛?扫兴。”
“刘祎蔓。”司泽徒没有来由的生气了,他下车喊道。
刘祎蔓依言扭头,只一眼就定在了原地,果真是司泽徒。
她原本挠头的右手无意识地放下,心怦动片刻就又扭头,连答一句都不答。
他们三人立马拔步走人,就当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
说不失落是假的,司泽徒清楚明白是自己的问题,是他想要的太多。
可刘祎蔓总是带乱他的阵脚。
“误会就误会吧。”司泽徒捂住心脏的位置,他自言自语道。
在他知道颜暮是那个超能人一刻,他原本摇摆不定的心就确定了方向,他是会保护颜暮的那一方,是他自己的心,不是他人的命令或任务。
父母也要救,他一直在想折中的办法。
而且他们确实也没误会什么,颜暮确实因为他受到了伤害,司泽徒自嘲起来,轻轻一笑。
他一身熟悉的黑衬衫在学校漫步了很长时间,他总是偷偷跟在那三人身后,光明正大地跟,却又在他们回头时钻进另一条小路。
餐厅里,他坐在角落里看三人吃饭欢笑的模样;操场上他看那三人并肩同行的样子;课堂上,他看着自己幼稚的同学给他画的三八线。
“回来可以,但别再理我们。”这是李朝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好吧,他耸肩也不说什么。
反倒杨老师是对他关怀最多的人,他也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