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泽徒睫毛微颤。
李朝又说:“我们以后别再有交集了。”
白色的闪电又从空中闪过。
接着雨停了,那么这场友谊也就到此为止吧。
李朝眼里呈满失望,即使犯案人不是司泽徒本人,他也不能接受是司泽徒的亲戚。
“王队,是吧?”李朝又冷气腾腾地转身朝向王队。
王队后护着自己领子,退了两步。
警服里边套的衣服可是刚买的呢。
他认为李朝极有可能也会拎起自己的领子来,毕竟为爱情犯傻的人可不少。
现在小伙子身强体壮,四肢发达,还聪明,一看这个浑身不能动弹的人就是被点了穴,他可不想。
“怎么了?”他示好。
“我朋友是受害人。”
“我知道,你报案的时候就说了。”
“但是她现在情况很不好。”李朝凝望着王队,他要继续说下去却有人插嘴,“情况怎么样?”是司泽徒。
“滚。”李朝从牙缝里毫不客气地挤出这个字,暖男瞬间风范消失不见,“跟你有关系吗?哦,还真有关系呢,是你家的人。”暗暗讽刺道。
刘祎蔓听到关于颜暮的事情后,也不哭了,两只耳朵竖起来认真听着。
司泽徒不管李朝的谩骂,勇敢发问:“为什么情况很不好,不是未遂吗?”
“所以说你觉得未遂就不会带来伤害了?”李朝厌恶怼回去,“王队,您可要依法定罪,未遂也是要判的。”他又转头说。
司泽徒低头不再多说,刚刚李朝是彻底误会了他的意思。
李朝接上最开始的话说,他指指屋内对王队说:“我现在要带我朋友回家,录不了笔录了,可以这样吧。”
王队犹豫了好一会儿,按理来说是不行的,这不符合规律,可是看这眼前的架势,而且姑娘刚刚经历了这件事,肯定心情也不好。
“那就不录了。”他做出决定,“不过,你们怎么回去?”王队拿出车钥匙,示意要不要送他们。
“不用了,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她。”李朝拒绝王队的好意,他二话不说,直接把司泽徒刚刚出门披的黑色西装外套和刘祎蔓手里的卫衣都抢了过来。
“我会还给你们的。”他说。
“这两个都是我的。”
司泽徒纠正他,刘祎蔓那件也是他借给她的。
“那就还你呗,废话。”李朝表示无语,他利索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