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也算很好,后来通过自己努力,也是还完了。
“真的,不会又要捅出一个篓子吧。”司泽徒挠脸,满面发愁,不安地走来走去。
最后他掏出手机,查取了附近十公里处可以赌博的地方,结果一个都没有,他才放下心来。
他挽起袖子,把客桌收拾干净,将买来的东西放上,又闲不下来,把屋里屋外都打扫了一遍,墙角的蜘蛛都一一捉下来当进瓶子里。
“蜘蛛先生,你好。”正当他与蜘蛛对话时候,门发出响声。
他背对过去门的方向,也是忽然浑身坚硬,毕竟这么长时间没见,可能不一定会长他自己想象里那么和谐。
“泽图,回来了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到司泽徒耳朵里。
司泽徒胳膊抖了一下,“怎么是你?”他拳头紧握,低头怒道。
来者不是他的父母,而是那个面具男人。
面具男人故意走到司泽徒面前,捏他下巴,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离我远点。”司泽徒语气十分不悦,他不想看见这个男人,依旧也不敢看。
胸闷的司泽徒问:“我父母人呢?”他随后走向离面具男人更远的地方,拉开两人距离。
他不想和面具男人有一点点的眼神交流,靠近他就会不适。
面具男撇嘴,向司泽徒一见到自己就跑的行为,翻,发出令人不快的话语:“别慌别着急,你爸妈好着呢,千万放心。”
面具男人一脸享受着司泽徒害怕看到自己的样子,引以为傲地继续跟着,司泽徒走哪里,他偏就去哪里。
甚至做了更过分的举动。
他是这样做的:面具男人先打开冰箱,找半天没见到易拉罐装的雪碧后,他灵机一动,不知道跑了哪里一趟,找到了。
“咕咚咕咚”他喝完,过分的用手轻轻一丢,“哐哧”不偏不倚砸向司泽徒头顶。
“真是一天完美的抛物线。”面具男人鼓掌叫好。
他还问司泽徒:“怎么,你现在还记得这个感觉吗?”
被易拉罐击中的司泽徒浑身颤抖,罐的边角直直砸向头部中心,酥麻感触发他克制封存的回忆。
脑海里的涌动的回忆,足以与浓墨的乌云相比,足以与黄河的奔涌相比,足以直接震碎那颗心。
司泽徒用全力想踢走脚边的易拉罐,第一脚没有踢到,第二脚也没有,第三脚踢到了,可只挪动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