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此要找到那名超能力女孩,什么任务也没了。
找超能力女孩是要找的,可结果到底是他为了家人和朋友给戴面具男人,还是选择正义给林队,他还不知道。
总之内心告诉他,他必须先找到才能下定论。
“确定吗?交了就没了身份,机会也再无。”
“嗯。”
林队无奈的眼神打量了司泽徒一番后,推回司泽徒递上来的银戒,说道:“银戒留下,警服先穿在身上别脱,见你平安我也放心了,通缉令我会帮忙说的。”
话罢,林队走出保安室的门,没有回头。
……
昨天晚上撒在门口的石灰没有烙上脚印,证明刘祎蔓此时还算安全,那穿斗篷的人不是一定要做什么。
司泽徒开着车,独自一人踏上去找刘爸的路上。
他必须加速争取时间让刘爸知道他女儿此时的遭遇,他叫去了颜暮陪在刘祎蔓身边。
颜暮一到屋内倒头就睡,也比没人,或者李朝个男人来陪好得多。
司泽徒冷白的手指紧握方向盘,手心还有一枚银戒,银戒从手的缝隙发出幽冷的光芒,司泽徒对上这束光,嘴角微微扬起。
他心里喊道:谢谢你师父,谢谢你林队。
交出银戒——信仰的那一刻,他认为卸下警服,能让身边的人平安他也值得,即使很不舍。
可他后来动摇了。
师父看出猜中他的纠结,给了他更多选择时间。
他按照杨老师给的地址,把车停在一个绿色报刊式的零食铺前,“是刘祎蔓爸爸家吗?”他往里边探头瞅去。
零食铺和住屋是在一起的,随着司泽徒的问喊,刘爸许久才从一个帘子后走出来,他并不待见司泽徒地问道:“你干嘛来了。”
刘爸眯着眼睛,手机还掂着一把菜刀。
菜刀是剁排骨用的,但刘爸这个眼神这个架势,总觉得是剁司泽徒用的。
司泽徒是个道貌岸然,说到做不到的伪君子形象已经在刘爸心里扎根发了芽。
他咬牙切齿地暗暗自语:“明明保证刘祎蔓能进步的,我还真的相信了鬼,考试成绩公布那天晚上害我激动的整夜没睡,呸。”
“刘祎蔓爸爸。”司泽徒十分客气有礼貌喊道。
见司泽徒这般好说话,刘爸索性大声了起来:“你别喊我行不行,我问问你当初你为什么给我保证,非让我再提心吊胆,失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