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想的,那都是口误。我想应该是二一添作五才对,而且我每年的收入,还要拿出来一半孝敬宇文伯伯。”
秦虎知道,他这样欺骗宇文述,后面的麻烦肯定很大。
但他心里有自己的想法,他始终觉得大虞朝的天下可能坐不稳了,而宇文述的春天也即将结束了。
只要自己在一段时间之内,把这个老匹夫的马屁拍好了,等他拿到了军权,到时候就一脚踹开,一分钱也不给。
“呜呜!”宇文述也抹着眼泪哭了起来:“贤侄啊,你有这份孝心,老夫心里非常安慰,也不枉老夫看着你长大。”
“我给你说,以后你什么也不用怕,只要有宇文伯伯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你就放心好了,呜呜呜。”
“是,我以后就听宇文伯伯一个人的,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不敢违背您的意思。那宇文伯伯,我就先告辞了。”
“要不先立个字据吧。”宇文述不哭了,突然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说。
真是,太特么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