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鸢靠着墙,里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将那个昏庸无能的君王记上一笔。
此人,必死。
“鹿辽那两个还活着的老臣是鹿辽君王他父亲在时就在的,他也就只敢吼两句,背地里会不会做什么先不说,表面上他是不敢怎么样的。”帝渊无就在她背后,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姿态犹如在自家漫步中那么散漫。
木叶鸢视线向上,拿手打下他搭在她肩上的手:“那么重,压矮了怎么办?”
“没事,我不嫌弃鸢儿~”说着,手又搭到她肩上,就差另一只手了,只是,明显他在旁边只能搭一只手。
木叶鸢白了少年一眼,便随他去了,“嗳,你说,里面有我们打不过的吗?这里面所有人加起来,我们是输还是赢啊?”
听那鹿辽皇帝瞎吼吼,木叶鸢早就想冲进去打死了,要不是刚刚听到他们说起什么退兵,她早动手了。
很好,让她听到那狗皇帝是主谋的事……
“砰——”
不等帝渊无回答她的问题,少女已经一掌将木制的墙给推倒了。
里面一群大男人先是面面相觑几秒,然后个个怀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木叶鸢及她身后的少年。
“沐灵皇帝家的废物怎么在这?!”
不知是那个大殿中的人来了这么一句,木叶鸢略微同情的看了眼身后一袭白衣的少年。
“陛下,这女人就是那个拿脏水泼臣的人!臣请求将其折尽灵脉,充军技!”
先前作为使臣的某一位官员认出了木叶鸢就是那日泼他们一身脏水的小姑娘,不免凶神恶煞的看着她。
木叶鸢小声的切了一声,直接凝灵化剑,在那个官员想再说些什么时,一剑飞过去,穿喉而过,而那官员,当场毙命。
帝渊无无奈的看着她就这么杀了人家,好吧,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报仇的,他也不担心她会输,还是那句话,她的身后,有他。
木叶鸢离那穿喉的官员隔了一两步,那人临倒地之前吐出一口血,鲜血错开她而溅到他脚边,他提醒:“鸢儿小心些,别让他们肮脏的血液沾染了你的衣裳。”
说着,带着嫌弃意味的鞋底蹭了蹭大殿下的地毯。
木叶鸢不想理他,看着坐在上面已经慌了神的鹿辽皇帝,冷声问:“就是你出的主意?正面打不过,就背里来阴的?”
上面的皇帝一身肥厚的肉,油头大耳的,穿龙袍像老鼠,木叶鸢的唾弃表现在脸上,对上鹿辽皇帝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