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着明显与众不同的行军气质。
更重要的是当初花魁沈钰儿也说了,这些在金禧楼被袭前一天才找上高振的玄甲青年似乎有着十分特别的背景。
凭借以上两点,保不准就会牵扯上朝中某一个大人物或某一个显赫世家,那么留下口供与活口对于晋王势力来说就异常重要,所以才需要司马玉戡找个地方耐心磨磨这根硬骨头。
之前被扒光衣服的男子也被一同带到了私牢中,如果前去找地图的隐山卫按照他写下的地方找到了想要的东西,那么这个被扒光衣服的男子就会得到一个痛快的死法。
不然恐怕这个眼神里再无野兽般凶狠的男人会在死前遭受更多比死亡更令人畏惧的东西,毕竟死亡从来都不是最好的惩罚。
谢柏安虽已过了花甲的一半迈着古稀而去,但雄心和眼神都跟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别无二致。就在这短短等待隐山卫拿回地图的时间,他已经从一开始直勾勾盯着帮众人泡茶的赌坊小姑娘,到出言和伸手调戏对方了。
谢家这位老家主那一双得意扬扬的丹凤眼,一副越老越妖的顽童嘴脸,就连平日里也没少跟良家妇人纠缠的宇文成龙都嗤之以鼻。
但不得不说,谢柏安那个身高体魄以及皮肤,除了脸上的黄斑外怎么看都不像是已经过了花甲岁数的老人,甚至说他还没到知天命的岁数都会有人信,实在也算得上是驻颜有方了。
“看什么看小子。”谢柏君调戏着小姑娘时注意到了许为哭笑不得的模样,顿时来了些火气,“这张桌子上,谁都配说老夫闲话,就你小子不配,还在那笑,老夫都不想跟你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喝了一大口胡椒羊汤的许为呼出一口满意的热气,他当然知道谢柏安为什么讨厌他,非但不避让反是伸了个懒腰,神情散漫道:“袁秋宁要走,谢老板你是拦不住的,既然她没少帮你解决谢家的麻烦,何不好聚好散?”
听了许为的话,谢柏安连调笑小姑娘的心思都没了,重重在桌子上拍了一记,果真如上了脾气的年轻小伙子一样。
不过与接下来可能会动手的小伙子不一样的是,谢柏安很快就恢复了神态自若的模样,撇头对着许为挑衅道:“秋宁走不走,跟你也没关系,即便你让她走,她就会走吗?她既不会听你的,也不会听我的,这就叫宿命,懂吗小子?”
许为知道谢柏安指的是陈文傲,撑着头没有丝毫恭敬的意思,“我跟她本来有同样的宿命,但现在摆脱了宿命的我不是活得好好的?秋宁她不会一直被操控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