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大的正事,自然是分外积极,此刻俨然是一副十分不好说话的样子。
蒋州府里里外外派了很多人手在金禧楼,许为知道凭他现在的穿着即使翻墙进去也很难有所作为,只见比普通男子稍高一些的他微微扬起脖子,空洞双目渐渐积聚起皓白无暇的月光,正集中所有注意力观察着四周的人,听着四周的声音。
在不远处,之前被许为用横刀砍掉了右手三根手指以及重伤左手两指的“花将军”罗温此时已经包扎好了双手站在一堆人中间,他脸上那黯然的失望神色难以掩盖,因为很可能过了今晚他就要被不近人情的云威镖局分配到其他打杂的职务,或是直接离开云威镖局。
不过此刻罗温还勉强支撑着失落的心神,正在耐心安慰其他伤亡同僚的家属。
在罗温那一块儿主要安置着一些中年镖师和镖头的尸身,死去的人数虽不算多,但每一个几乎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或许此刻罗温也有些顾影自怜之意,嘴里说着的话看似在安慰他人,实则也是在安慰自己吧。
罗温身边还有不少其他云威镖局的镖师正在料理后事,而且周围全是正在调查的马快,许为根本接近不了,他只好转头望向另一边。
之前那个有着惊世容颜的吟珑勾栏花魁此时竟也没有离开,她正站在一个郎中旁边祈求着他定要救活一名奄奄一息的青年镖师。
许为虽认不得那名青年镖师的脸,但观其穿着以及令郎中无奈摇头的重伤程度,应该就是之前被壮硕面具人一掌打下七彩琉璃台的那一名刀法凌厉的菁英镖师,他也应该是这位花魁心仪的情郎。
那位青年镖师的父母此刻也已经赶到,他们的穿着打扮要比其他镖师的家人更为华丽得体一些,尽管同样难掩脸上的悲怆,但见到花魁后他们的表情的姿态明显也有些不自然,即便是瞧热闹的旁人也看得出这对父母并不是很想让花魁接触自己的儿子。
许为再转头一看,忽然又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之前被他一脚踢到晕厥的云威镖局少镖头现在竟像个没事人一样搂着两个姑娘朝附近的另一间酒楼里走去,许为虽听不到他的言语,但见他脚步轻浮,兴高采烈,应该是正在跟两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吹嘘着什么。
“秋宁,有件事情可能需要麻烦你。”许为偏过头低声对袁秋宁说道:“你可否去帮那位吟珑勾栏的姑娘去救他的情郎一命。”
袁秋宁仰起脸,与许为相处时,她的那对卧蚕眼里除了慵懒外还多了几分细腻可人,不过听了许为的话,袁秋宁的眼里除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