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袁姐姐的噬心丧魂汤被看透了,这样下去陈东东会被遛死的。”
活泼姑娘面容如盛春娇花,额上贴着花钿,嘴角缀着红点,更显娇媚俏皮,一双杏花眼一抹红霞唇,看着纤细却遮掩不住丰腴处的柔软身姿,把对面贵客私厅里的中年员外迷得魂不守舍,哪里还管什么比武杀人,双手紧握雕花精细的大红栏杆,眼睛死死盯着那活泼姑娘。
不过尽管那中年员外望眼欲穿,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与活泼姑娘一起在看比武的还有两人,其中一名先生穿着道袍,鹤发童颜道骨仙风,清瘦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在中年员外看来就像是一只手便能按碎的蚂蚁,但每每与这名穿道袍的先生对视,中年员外都能感受一种恐惧,原因很肤浅,因为这位先生的五官长得就像北海蛟龙一样霸道丑恶。
更让中年员外忌惮的是站在活泼姑娘旁的另一位女子,她身形超过一丈八,比中年员外身后的任何一位男护卫都要高,穿着翻领男子袍服,手边的栏杆上靠着两柄比普通横刀更长更重的槌头大刀,只是轻轻一对视便将员外身后的护卫们吓得两腿发软。
身形高大的女子五官冷峻,她听了旁边活泼姑娘的话,继续望着底下被牵着鼻子走的东奴不屑道:“噬心丧魂汤,没用的废物才喝那种东西。”
“你小时候饭量和陈东东一样大,若他不是一点血腥都不沾的废物,现在在底下喝那噬心丧魂汤的人就是你了柳嫣。”道袍男子笑道,“不过楼下那位兄台光是这样不要命地奔逃,短时间内也未必能让噬心丧魂汤的功效消失。”
“只是可怜陈东东喝了那要命的东西还一直在动,不知道今晚又要折寿多少……”穿嫣红褙子的活泼女子莫名悲伤道。
“所以我说他们都是废物。”身形高大的柳嫣又补了一句道。
三楼那些人说的话自然传不到许为的耳朵里,但他们说的事情许为知道,关于旧陈国秘药噬心丧魂汤的副作用与应对之法他也都知道,所以他才全力奔跑,只是他越跑越悲伤,他现在回到了故乡,居然还在同一天见到了本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的故人和旧物。
故乡地貌未变,故人样貌未变,旧物功效也未变,但一切的境况却全变了,这些许为曾经无比珍惜的人或物此时却成了要他命的利器,想到无奈处,许为轻轻一咬牙,或许自己也早已在不经意间改变了吧。
绕场连跑数圈的许为忽得改变方向朝比武场中间的一根石柱子处冲去,只看他几乎是径直朝石柱子顶端跑了上去,看准东奴追着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