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看到这一幕也是相视一笑,没有多言。
余亦昨晚喝得微醺,难得有好的睡眠质量所以也没用气解酒就之间睡了过去。原本想着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结果大清早就被门外的打斗声吵醒了。
余亦睁开眼睛就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翻身下床简单的洗漱了之后打开了门。
门外不就是郑冰州和长泣这对宿敌吗,两人打得有来有往,不可开交,但是两人都及时收力没让对方受伤。但是对郑冰州这种半个练家子来说正面交锋肯定打不过日日修炼的长泣。每个照面要么双方都占不到便宜要么就是长泣更胜一筹。但是好在郑家踏雪无痕的身法极其灵活,所以两人打了半天也没分出胜负。沈煊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在旁边不断给长泣加油打气,气得郑冰州出现了好几次失误。
两人重新站定,长泣见这里占不到便宜,就说到:“走,跑山!”说完便调整身形朝外跑去,郑冰州气急败坏:“不讲武德是吧!”然后也像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余亦这时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长泣的轻功,只是昨晚上一心都在想青莲静心咒的事情,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长泣的轻功现在也如此精妙了。余亦见两人跑远了,又有一股困意袭来。就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这时候一个布衣道士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布衣道士的着装与武当其他道士都不一样,没有拂尘,没有佩剑,连长发都只是简单的盘在头顶,一身布衣倒有几分大隐隐于市的感觉。但是布衣道士佝偻着背,脸上坑坑洼洼,突然就从隐士变成了乞丐。只是布衣道士浑身干干净净的。说白了就是长相略微瘆人了一些。
“余师,这是早餐。”布衣道士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