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天师府。郑冰州和沈煊已经各自回房休息了。按照武当十点山禁的规矩所以众多弟子也全部不再出门。整座天师府安静的没有人烟气,只剩下虫鸣鸟叫伴着香火味。
刚刚为什么说长歌的酒是顺来的,因为余亦此时也有些微醺了。如此好酒年纪应该都快赶上张黄林了。余亦走过香炉才隐约看到自己的房门口站这个人。再走进两步余亦便认出来了这人不就是张老道士句句不离的王长庭吗。
王长庭和长歌年纪相仿,前者之比后者大了三岁,但是性格却是天差地别。长歌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王长庭倒是温文尔雅。
王长庭看到余亦便上前行了拱手礼,正准备说话就被余亦抬手打断:“躲着干嘛?出来吧。”
余亦话音刚落,头上的树便有了响动,随着几片落叶一起落下的还有一位少年。与王长庭的黄紫道袍不同,落下的少年一身白衣面容俊朗不输长歌。余亦一眼就认出来这不就是五年前和郑冰州结下梁子的小道士吗。也正因为认了出来,余亦心里也不禁暗暗吃惊,短短五年这小道士修为又有所精进,已然摸到了悟道的门槛。
小道士落地之后也像余亦恭恭敬敬的行了拱手礼,说道:“余师。”
余亦倒也不是说讨厌这行礼毕竟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习俗,但是再余亦眼里就是麻烦:“躲了一天了吧。”
小道士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您那身边人甚是刁钻,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只是师兄回来了实在忍不住就想来看看,结果被您抓了个正着。”
王长庭拍了一下小道士的头,转身对余亦说道:“这是我师弟,名叫长泣。”
余亦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可歌可泣?你与长歌什么关系?”
长泣回答道:“我与长歌都是孤儿,同时被带上山,是老天师赐的名。”
余亦看着眼前的二人,心里也是感慨万分。先是王长庭年仅30已是养道,天赋可谓是直逼一代天师张天一。再是25岁的剑道天才长歌和同年龄的长泣。这三位毫不夸张的说要是稳扎稳打,可保武当百年无事。只是余亦想不通的是按照王长庭现在的修为武当大选会有什么乱子危及性命,需要自己出手相助的。剩下的三位天师都是名声在外,正因为武当大选山下的那云游天师也会归来。所以也不会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进犯武当,连初晓也不会这么不知好歹来和三位天师切磋。那既然不会是外部因素,那也只能是内部原因了。实在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
长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