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还有另一势力的支持,不然的话,他是吞不下祭酒之位这块肥肉的。
叶琼将这些看法告知了陆春望,陆春望也想到了此处,但依旧有些犹疑,说:“国子监中的人,我已经都查过了一遍。潘运这个人,身份背景实在干净得过分,寒门学子出身,家中只有一个老母和一双妻儿,平日里只和国子监的官员和学子们有些交往,最大的爱好也不过是去古董摊子里淘字画,别的确实没有什么明显的可疑之处了。”
叶琼皱起了眉,说:“若真如你所说的那么干净,他是做不上正五品博士之位的,他的背后很有可能有除了胡家的另一股势力的支持。看来,还是要等叶二回来,摸清潘运的底细以后,我们才能弄清楚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况且,陆春望没有提到一点,潘运是专为正三品以上国公子孙和天家皇子皇孙授课的博士,他教授的学子,本就是处在权力中心之人。
有了这些人,潘运何必再和其他官员交往呢?
若是如此,在国子监祭酒之争的这摊浑水之中,又有多少她知道的、不知道的势力参与其中呢……
叶琼坐在茶楼上,继续等着叶二的消息,心中不由得有些心焦。
若真如自己猜测的这般,调查潘运可能会有不小的风险,她将叶二派出去,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见叶琼眉头紧锁的模样,陆春望虽然也有些担忧,但还是相劝道:“叶姑娘,叶二是个擅长随机应变的聪明人,就算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姑娘也可放宽心些。”
叶琼理了理心神,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说:“说起来,陆先生学问这么出色,让你待在小小的叶家族学未免太屈才了些。陆先生可有进国子监的想法?”
陆春望微微一愣,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实不相瞒,陆某是冀州解元,是有进入国子监学习的资格的。但……现如今,进入国子监,对陆某来说不过是个奢望罢了。”
叶琼不以为然,说:“你的解元名头,可是做不得假的。即使你如今背井离乡、客居京城,国子监只要有心录取,去冀州查证一番,这国子监的名额依旧是你的。当然,这一办法的前提,还是苏伯父能争得祭酒之位。如若不然……文山书院也是个好去处。”
叶琼的语气轻松,陆春望却眼眶一热,默然地站起身向叶琼行了一礼。
陆春望心知,虽然叶琼早已言明会为陆家提供资助,这是以自己作为叶家的幕僚为代价的。起初陆春望不过是想着能让母亲妹妹能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