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了这两人的头上。
叶琼不顾二人的否认,继续说道:“你们还否认什么?我阿娘的嫌疑早就洗清了,那莲花酥里没有牛乳,不是我阿娘做的。既然不是我阿娘,那肯定是咬着我阿娘不放的大伯母了,但大伯母身为婆婆怎么会这么做,定是你们这两个刁奴怂恿的,还不从实招来!”
房妈妈和翠微急得满头大汗,房妈妈忙向叶琅解释道:“不,不是奴婢,是三房的太太……”
叶琼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说:“都说了不关三房的事情,怎么还往我这里扯。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下药的人,所以才这么撇清嫌疑!”
房妈妈急得舌头打架,在场的其他人也被叶琼绕得云里雾里,翠微眼珠子一转,也指向房妈妈,说:“对,我看到了,就是房妈妈下的药!”
叶琼故作惊讶道:“翠微,你怎么这么肯定啊,难道那药是你下的?不然你为什么看到了不上报!”
翠微没想到事情又绕回到自己身上,忙说道:“不,不是我,是房妈妈!”
房妈妈忙说:“没错就是翠微,是翠微下的!”
叶琼又说:“房妈妈,你又为什么这么肯定啊,你有证据吗?”
房妈妈话赶着话说道:“有!翠微的房间里还剩下不少荷叶粉!”
翠微脑子一热,为了摆脱嫌疑大叫道:“那是太太让我买的!”话一出口,翠微就捂住嘴巴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
叶琼恢复神色,平静地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这是叶琼前世在宫中学到的手段。
借着看似胡搅蛮缠的指控,让两个原本签订攻守同盟的人互相顾忌,从而攀咬起来,攀咬过后,总会扯出点信息。
她运气不错,一下子就找到了大伯母下药的证据。
叶琅颓败地瘫坐在椅子上,苏氏忙高声喊过项妈妈:“去翠微的房间,把东西搜出来!”
项妈妈点点头,不一会儿就搜出包荷叶粉来。
房妈妈和翠微惴惴不安地低着头,叶琼放下茶盅,说:“行了,大伯母说是有人骗她,你们也别嘴硬了,把这个人供出来,对你们和大伯母都好。”
房妈妈一改之前的嚣张气焰,跪着讷讷道:“是,是嫁到闻家去的那位姑奶奶和太太说的,说少奶奶的肚子圆,一看就是女胎,太太这才……”
“大姨母?”叶琼有些惊讶。
叶琅从椅子上跳起,红着眼睛一脚踹倒房妈妈,疼得房妈妈哎哟哎哟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