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养父生活多年,后来拜入五云门,在恩师一家的帮助下,知道自己可能来自兴州公主府。”
听到这,胡父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俯着头往前,仿佛要把林有看穿。片刻后,他又缓缓抬头,又缓缓闭上眼,仿佛在想些什么,也仿佛一直在猜测着什么,再睁眼,浑浊的眼中已是难得地放着精光。他激动地问道:“公子今年多大?”
“刚满二十。”
胡父的脸色变了,双手不自觉地想要举起来,脚步似乎要往前赶。不过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又问道:“这金牌从何处得到?”
“机缘巧合,从公主旧人处寻得,物归原主罢了。”
“公子远来兴州,所为何事?”
“一为拜祭,二为打探,想确认父母身份,想了解公主和淮王的事,也想了解自己的事。”
接着又是一番对话。胡父查看了林有的金牌,这面金牌有特制的公主印记,旁人是不知晓的。作为公主府长史,他知道这金牌只有两面,只有公主和驸马夫妇才有,是公主出嫁时请专人打造的。平时由两人持有,偶尔会给亲信办事时暂持,他也曾短暂拿过其中一面。之后,胡父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天色已晚,公子要不先在房间歇息一晚,老朽有一事明日想请人查看一番,待此事落定,打开老朽心中谜团,老朽也好与公子详聊。”
“好!”林有爽快地应道。
“今晚,公子在这小院凑合,委屈了。”
“无妨。”
接着,胡父让胡文勇把林有安顿好,又让他过来自己房间。关上门,他对胡文勇说道:“二十年,他20岁,怎么会那么巧?和驸马长得又很像,都是标准的瓜子脸,个子也差不多,高高瘦瘦的样子,眉眼又像公主,尤其是这双灵动的大眼睛。”
“啊……”胡文勇听了惊道,正想说什么,胡父又继续说道,“而这面金牌,我观上面印记,正是公主或者驸马遗物。”
“父亲,他,他他……”胡文勇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还没说完,就被胡父打断,作噤声状。
“他说他是雁荡孤儿,钱塘行省嘉州府雁荡县,那是紧挨着临州。当年我听说少主是被琴台宗的一个副堂主带走逃难至临州玄天崖跳下,那琴台宗人已是死透,而少主是生死不明,外面只说是他死了,但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些年,我就一直在想,公主驸马在天之灵保佑,少主是不是还活着?但许多年过去了,连个消息的影子都没有,我也就渐渐死了心。今天看了这个自称叫林有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