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眠温声说,“师姐,你感觉错了,我们去的时候是顺流呢。”
他们这一次直达玉琉,路上所经过的城镇,偶尔也会遇见不太平的地方,但都和妖邪无关,哪为人祸。
听凡人们说,凡间似乎要打仗了,老百姓们一个个人心惶惶。
他们不想打仗,但两国的上位者们都不甚在意他们的意见。
民意这种东西,似乎只有在需要它的时候方会被听见。
路上,云阑曾问祝星眠,“你一心要回玉琉,那里是有关于你家灭门惨案的线索吗?”
祝家虽曾在玉琉安居,但事情已过去多年,凶手难道还会在玉琉等她吗?
祝星眠说,“在玉琉,我祝家祖宅内有很重要,贵重的东西。”
“我想,我家之所以被灭门和这东西脱不了干系。”
月榕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什么也没说。
她虽然知道灭女主全家的人是谁,但她不能直说。
况且她说了也没用,她只知道是一个疯了的魔龙。
至于为何被灭门,确实和那东西脱不了干系。
“贼人在灭了我全家满门后,一直未曾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祝星眠说,“此去玉琉,我一是想找回我祝家的宝贝,二是想问问当年幸存的一位下人,她当时可否看见什么?“
白榆听祝星眠说完后,握住祝星眠的手,他神情款款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怜惜,“阿星。”
祝星眠转过头,冲他浅浅笑了下,“我没事。”
玉琉不愧是云洲最繁华的大城,你只从它大气且阔绰的城门就能看出,这地方是多么的豪。
它城门的牌匾是由纯金打造,牌匾上的字据说也是由自古以来被称为天下第一的书法家黄真道所写,守城的士兵各个气宇轩昂,小兵都穿着耀眼的银色铠甲,脑后的盔甲上缀着一丝红樱,各个都像极了浴血奋战的少将军,他们手中的枪,尖头一抹寒光,只是立在那儿就让人觉得寒气逼人。
月榕一路走来,从来没见过守城的小兵有这般气势,哪怕是皇城的御林军也不过如此了。
“玉琉当真富裕。”月榕感叹的说。
祝星眠笑着说,“这算什么,等你入了城方让你大开眼界呢。”
祝星眠说起家乡,满眼皆是眷恋与怀念之色,“玉琉的夜市,灯如白昼,来往行人无数,夜宵,杂耍,看戏,说书,听曲,博弈,有趣的东西多到你数不过来。”
“你玩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