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肚子不疼了?”
月榕听到这声熟悉的男声,惊的一蹦三尺高,“师兄,你怎么在这儿?”
云阑不答,飞身折下一根树枝握在手中,树枝的另一头直指月榕,“师妹,拔剑吧。”
“师兄,我真的不想练剑!”月榕捂着肚子说,“刚吃饱饭,不能剧烈运动!会肚子疼!“
“歪理邪说!”
月榕气的拳头硬了,这个老狗逼,要不是打不过他,真想把他胖揍一顿。
不知何时起,云阑突然盯上了她的修炼进度,美名其曰,师尊门下弟子各个优秀,独当一面,唯有她入门一甲子还未结丹,他作为师兄有督促她修行的责任。
屁咧!明明就是记小时候的仇。
“拔剑。”云阑神色清冷,“用我昨日教你的剑法。”
昨日教的剑法?她昨日就忘了啊!
云阑仿佛有读心术一般,冷声道,“若是忘了,今日罚练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大哥你体罚了好吗?
月榕见躲不过,不情不愿的掏出腰间的佩剑——清荣。
说起来,她的这柄剑还是云阑所赠。
云阑练剑时,丝毫没拿月榕当师妹,招招致命。
他只是拿的树枝,便已将织织打得节节败退。
“师兄!不过是练习而已,要下手这么狠吗?”
云阑面不改色,“我对你狠,你在外面,方有活命的机会。”
月榕简直要哭了,她觉得她在宗门挺安全,只要云阑不死,她就能安安全全回家了。
她当然会长命百岁,她又不是云阑,会傻傻的自讨苦吃。
剑气扫过月榕身后的竹林,一排竹子拦腰而断,月榕心中一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残酷又折磨人的练剑时间终于结束。
月榕拎着剑,坐在大石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间的刘海已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趴在额前,嫣红的小嘴微张,说不出的旖旎。
云阑移开视线,面不改色,“体力太差。你该炼体了。”
月榕面色一僵,炼体?那是人干的事?不如直接杀了她吧。
“剑法不错,大有长进。”云阑问,“昨日我走以后,你可有练习?”
那当然是——没练啦。
云阑刚走,月榕转身就去找于欢捞鱼烤着吃了。
“练。。练啦。”
云阑垂眸看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