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心理建设,若无其事地道:“我们一人一边,包子睡中间。”
好在陆辞对此,并无异议。
柳云眠偷偷松了口气。
晚上躺到大炕上,她觉得浑身不舒坦。
虽然炕被柳明仁帮忙烧得很暖,可是实在——太硬了!
“陆辞,你觉得硬吗?”她忍不住问。
陆辞没回答。
柳云眠气结,咋搬了个家,还高冷了?
咋,看着她没人撑腰,就不搭理她了?
别忘了,他可是买来的!
“我问你硬吗?”她气呼呼地问。
陆辞闷声道:“……我不知道。”
这个问题,是他能回答的吗?
柳云眠:这该不是个傻子吧!
陆辞:谁傻谁知道?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傻子!
包子钻进了柳云眠被子里,突然伸出小肉垫摸她痒痒肉。
柳云眠笑得花枝乱颤:“别闹,别闹。好了,真不要碰我了,要生气了!”
她娇笑连连,声音婉转,听得陆辞有种错觉,自己的女人在和别人打情骂俏。
好了,该睡了。
他拿出了麻药……
柳云眠:你大爷!
片刻后,她“装死”成功,就听陆辞道,“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有人站在厨房里,隔着帘子说话。
“主子,其实属下可以再等会儿的……”
这俩人,又是言语挑逗,又是淫言狎语,听得他面红耳赤。
陆辞显然也明白了他的误会,怒道:“我是那种人吗?我看得上她吗?”
从前她容颜姣好的时候爬床,自己都不屑一顾,现在怎么就看得上了?
安虎忙道:“属下知错。”
柳云眠:你俩去死!
“说正事!”陆辞面无表情地道。
“张嬷嬷带信来,说侯爷……”
“侯爷已死,不要再提。”
“是,主子。”
柳云眠:通天猴死了?
什么猴儿来着?
好像不是这个猴儿,凑合着叫吧,反正是他们的主子。
他死了,是不是树倒弥孙散,陆辞他们也没指望了?
那陆辞,会不会赖着自己不走?
万万不行!
在她这里,靠脸吃饭,不行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