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幅模样的弱点,那便是强化了力量和防御,但却削弱了我的速度。我一直想找到一个平衡点,让自己的肌肉能够变化成最完美的形态,但却没有找到。
只不过,虽然我没有找到自己最强大的状态,不代表我依然像以前那样弱小。我痴痴的笑着,然后卧室里阿半的意念,以及房门上那个字里残留的我的意念,疯狂的涌入我的大脑。
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意念就像一个显微镜,变得那么强大,强大到可以观察到地面上看不清的尘埃。这间房间里的一切,好似都暴露在我的意念之下,我甚至看到了厕所里一只慢慢爬行的蟑螂。是看到了,那种真正能够形容出那只蟑螂是什么模样,而不只是知道那应该是一只蟑螂。
当一个人跟你提到鸭梨的时候,你脑海里会出现一个鸭梨的模样。而当你看到一个鸭梨的时候,你脑海里也会出现这个鸭梨的模样。都是在脑海里形成鸭梨的模样,但是感觉却是不同的。以前的我,是前者,现在的我,是后者。
前者并没有真的看到鸭梨,所以那种感觉有点虚,不在自己掌握之中。后者却是真真实实看到了鸭梨,那种感觉很饱满,你可以选择把那个鸭梨拿起来,削皮,慢慢的吃掉。
我在客厅,那只蟑螂在厕所,以前的我要站到那只蟑螂面前才能杀死它,现在我轻轻动了念头,那只蟑螂已经翻身死掉。我并不需要再用眼睛去看到自己的诅咒对象,我的意念已经可以看到我的诅咒对象,就跟最初的时候小夜帮助我杀死那些小雪的客人一样。
门上的那个字以及卧室里的阿半都成为了我的助力,那柄搅拌我脑仁的木剑好似不再那么威武了,卫生间里的那只蟑螂也已经在我的意念下死掉了,而林姈...
房间里出现了一只由意念组成的巨手,像是捏着蝼蚁一般捏着林姈。林姈再也不能掐指去控制自己的木剑,她全身被看不见的巨手给揉捏的咯吱作响,随时都可能被捏成肉饼。
我缓缓的拔下刺在我脑袋里的木剑,身体也慢慢复原。我冷漠的看着林姈,说道:“我警告过你,不要踏进我的家门。”
被意念巨手揉捏的林姈满脸酱紫,她的血液随时可能冲破她的血管然后飙射出来。
“在我的主场里,我占据了地利。”我拿着那把木剑走到林姈面前,然后操纵着自己的意念巨手,以防真的把林姈给捏成肉饼。
身上的压力变小,林姈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而我挥动那把木剑抵在林姈饱满的胸前:我继续说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