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狠狠干的第一个女人,不是小雪,也不是周醉墨,居然是刚认识才两天的阿半。
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阿半的屁股,以期获得更多的快感。
我曾像守护自己道观的道士一样,守护着自己廉价的贞洁,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去背叛小雪。但我现在,却在小雪的床上,干着不是真心爱我的女人。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已经没有了心脏吗。
亦或者,我原本就没有那样一颗能够坚持下去的心脏,所以不管我的心脏是否仍在,这样的场面终究是会发生的。我只不过是在最合适的时机,去犯了这个必然会犯的错误。
毕竟,小雪她只是一个小姐,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回到我身边的小姐,一个不管心灵多么纯洁身体依然非常肮脏的可能永远不会回到我身边的小姐。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去评价她。
我不再去撞阿半的屁股,开始沉思。从最初,到现在,不管是懦弱,还是残忍,都是为了什么。
阿半疑惑的看着我,她自己动了几下,在发现我已经完全不在状态之后,忍不住问道:“晓生,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就好像在我的灵魂深处响起来了一样,那种感觉,就像我和她已经完完全全的连接在了一起。而的的确确,我已经和她完完全全的连接在了一起。
而我和小雪之间,是没有过这种感觉的。我和她之间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残留在空气里永远不会消散的饭香,却不可能拥有水乳.交融在一起的快感。而与周醉墨和阿半,我却可以肆无忌惮的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一个是约束,一个是放纵。让我自主约束的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任我放纵的女人却给了我最真实的温度。真是可笑,那样的女人离开便离开了吧。
我重新发力,去不厌其烦的撞着阿半的屁股。
和阿半折腾了许久,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阵肚饿。起身去厨房,看了一眼锅里残留的几粒酱油炒饭,忽然感觉一阵恶心。我怎么那么傻,居然会喜欢吃酱油炒剩饭。
阿半从衣柜里翻找了半天,然后穿上了一件白色棉袄。她咕哝的说道:“都找不到适合我穿的衣服。”
我瞟了一眼那件白色棉袄,不用去猜,那件衣服应该是小雪的。阿半穿着小雪的衣服,我感觉很是怪异,想要叫阿半脱下,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说不说都根本无所谓一样。
第一次进这个家的时候,小雪便找到她父亲的衣服给我穿,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