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吃药?最近政务繁忙,太医开了助眠的药,放心,朕还没忙到吃错药的地步。”
至于林贵人嚷嚷什么读心术,赵沉只觉得她天真烂漫,满脑子不着边际的,有读心术的明明是他。
赵沉觉得最近应该对林贵人更加好一点,免得她一惊一乍的。
赵沉略感愧疚,手一动,抚摸上了林芷雅的黑发,林芷雅只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顺着肩膀起来了。
林芷雅在心里尖叫:【莫挨我啊啊啊啊!】
赵沉差点要捏碎林芷雅的肩膀,罢了,今天就先这样吧。他把双手背在身后,恢复了常态。
林芷雅松了一口气,安心的吃了起了葡萄。
视线环视大厅,发现了林易元正藏在角落里,臊的脑袋恨不得缩到衣领里。
这时听见林芷雅解释道:“父亲正等着太医给他开药呢,毕竟这个病不好治嘛。”
赵沉似笑非笑,话像是刀子戳在林易元的心里:“哦,看来朕的太医是治这个的行家,爱卿正是听了这个才带着病进宫的吧?”
赵沉眉眼薄凉,语气听不出喜怒,一直不敢动弹的林易元听见这个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哭天喊地的跪下给赵沉磕头。
“臣的忠心日月可鉴,臣的清白日月可鉴,臣是清白的啊!”
赵沉毫不留情:“那爱卿如何解释你的病,爱卿的忠心也未可见,朕登基以来,你可没做出过什么建树。”
林易元颤巍巍的抬起头,脸逐渐变青,宛如被说不出来的话噎的喘不过气。
赵沉:“爱卿之前说过金钱于你就是拖累,是俗人追逐的东西罢了。朕问你,你可知道,皖南洪灾,需要至少五十万两赈灾。”
“朕日夜发愁,想着怎么筹钱,爱卿反倒一掷千金。这样看爱卿反倒比朕还要滋润,朕就是爱卿口中的俗人吧?”
林易元头一次感觉到头晕目眩,慌张的辩解:“臣不是,臣不敢啊,臣……臣……”
赵沉的眼睛盯在林易元上方的空气上,冰冷冷的道:“不用说了,爱卿年纪也大了,不如辞去现在的职位。”
赵沉在内心思量,索性把人赶回乡下算了,他忽然想到林芷雅,试探的回头看她。
林易元这家伙虽然一无是处,但毕竟是林贵人的爹。
两人的视线一对上,林芷雅的眼睛发亮,使劲全身力气想要鼓励赵沉说出后面的话。
不不不!林易元不能回乡下。林芷雅打住了想法,她的几个妹妹还在待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