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红衣女子还出声质疑,南宫清有些不悦了,他出声打断道,“他们是你看着离开的清平。上了高速,没有回来,确实是去了江州。”
他又道,“何况,在他们的惯性思维下,我们杀了文兰,肯定已经逃离了清平。绝不会想到我们还敢留在清平,做灯下黑。”
“我承认那张子羽确实有几分智商,但是很显然,他的智商有限。他只以为我们的目标是他,就算要找,也只是找他。”他冷笑一声,“可是,他不知道,他还黑化得不够。
“只是杀文兰,对他来说,还完全不够,他还能接受,被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无意的男人总是最绝情。只是死了一个不相关的女人罢了。
“要让他完全坠入黑暗,只有斩断他在世上的一切羁绊!”
“朋友……亲人……父母……”他笑道,“最好能把灵诗剑也一并杀了。想来,他一定会陷入绝对的疯魔。到时,他将拥有最可口的黑暗灵魂。”
“杀灵诗剑?”红衣女子惊疑。
“当然不是现在。”南宫清自负,“那灵诗剑虽然强,但到底不是无敌的,总有办法杀了她。杀她的办法很多。”
红衣女子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慑于南宫清的淫威,没敢说出来。
南宫清瞥她一眼,懒得再费口舌,只是说道:“现在,先杀了张子羽父母。再送他一份大礼。”
说完,他当前走去了。
红衣女子在后面忧心忡忡地看向小男孩,希望寻求一点支持,但小男孩与她一笑,并没有说话,跟着南宫清走了。
她只好跟上。
黑暗中,南宫清找到飞羽饭店右边的楼梯,一步一步地往上走。
三个见心境修士来杀一对四五十岁的中年夫妇,他一点也不急。
凌晨的清平县城很安静,深秋夜里的冷风吹来,吹得他雪白的衣服在黑暗中拂动,让他像人世间绝世独立的仙人。
他的云靴踩在水泥楼梯上发出“哒哒”的轻响,那声音听起来很清脆,在冷风声中,像是弦乐中的鼓点。
冷风声是弦乐,脚步声是鼓点。
于是他的脚步变得更加优美了,有着节奏,像是某种舞蹈。
音乐、舞蹈,是内心情绪的可视化。
作为舞蹈领域的修士,他于舞蹈方面的造诣是毋庸置疑的,说他是以术入道丝毫不为过。
人间最好的舞蹈家也比不过他的舞蹈造诣。
想到杀人、想到张子羽那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