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位置,爬出来一只白白胖胖的拇指大小的蚕;那蚕,周身萦绕着灵气。分明就是福贵儿的本命蛊。
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有法力在福贵儿身体里消散。
男人好像真的也能以蛊修行。福贵儿确实能下蛊,确实是他对王涛下的蛊。
“……”她默然,在心里道,“如果我道歉,你会好受些吗?”
福贵儿没有骗她,骗她的,是江瑾瑜!
不知道是江瑾瑜这个小魔女又搞恶作剧,还是她确实不知道男人也能以蛊修行。
她看着福贵儿,又问珍嫂:“他为什么要对王涛下蛊?”
珍嫂的脸还是呆呆的,但双眼有泪汪汪流出,她回道:“他说要给王涛一个教训。”
“什么教训?”
当开始流泪,珍嫂的恐惧似乎随着眼泪一起流出了,她看起来没那么木讷了。
听到灵诗剑这么问,她弱弱地抬头看她一眼,没好说。
灵诗剑皱眉,正要继续问,这时张子羽出声打断了她,问珍嫂:“你会解蛊吗?”
“你是说你中的蛊,还是他中的蛊?”珍嫂反问。
“王涛。”
“会……”
“我体内的蛊呢?”
“不会。”
张子羽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让开门口的路,示意道:“那请吧!”
珍嫂第一时间没有动,而是看了灵诗剑一眼。
显然,她对张子羽无感,而害怕灵诗剑。
灵诗剑没有说话,只是下巴一抬,示意她去。
珍嫂这才收拢凌乱的衣服,从床上摸摸索索下来,拖上鞋,抱着自己的双肩、佝偻着腰,从张子羽面前出了门。
见珍嫂去给王涛解蛊毒了,灵诗剑又往后看了一眼楼下的村民,见他们依旧没有过来的意思,才转身走到张子羽身边。
“他为什么要给王涛下蛊?”她想不明白。
张子羽看着对面豁口下的福贵儿,脸色复杂。
这样就死了……
刚刚进村的时候,王涛看见珍嫂的第一眼就有了感觉;而后,不管是谈话、喝茶还是吃饭,珍嫂都有意无意地给王涛抛媚眼。
这些事情,珍嫂做得都不掩蔽,或者说,丝毫不掩饰,都被福贵儿和村长看在眼里。
大概只有灵诗剑的粗神经没看明白。
只是值得玩味的是,村长的老婆对王涛示爱,村长没有生气,反而是这个福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