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圣姑,还有没有其他人能解疑心蛊?”张子羽又换了个思路问道。
珍嫂继续沉默,但张子羽那一双眼睛却分明看到她眼里的犹豫,她想说什么,但碍于某种情况,不能说。
于是张子羽知道,确实还有人能解疑心蛊,他连忙追问:“是谁?”
“没有。”珍嫂眼神闪烁,不与张子羽对视,偏过了脑袋。
“没有?”张子羽轻笑了一声,说道,“那下蛊的人是谁?她会下蛊,也应该会解蛊。而且她给我下了蛊,那你至少该去把她请来,跟我见一面。”
“她不在村里。”珍嫂答道。
“嘭!”
她话音一落,忽然灵诗剑拍桌而起。那被她切成两半但勉强没倒的桌子终于倒下。
喧嚣中,她怒视珍嫂,喝道:“这也没有,那也不说。
“你是觉得我们很好说话吗?”
顿时,屋里的气氛更加凝重,有了剑拔弩张之感。
那珍嫂在灶台那边,看了看倾倒的桌子,默默侧过身去,低着头,没有说话。
而边上的福贵儿,却在被灵诗剑吓得一激灵后,竟跟着灵诗剑站了起来。
他看着灵诗剑,眼底有害怕,但声音颤抖着,怒吼道:“你……想要做什么?这里是冉家坝,容……不得你放、肆。”
灵诗剑闻言,看向他,好看的眼眸里有冷冷的光,那是剑气在凝聚。
“你在跟我说话?”她问道。
福贵儿浑身一抖,不自觉后退一步。
“你是在跟我说话?!”
那剑气在她眼眸前隐隐成型,透明的剑气,剑尖亮着点点光芒,指着福贵儿。
福贵儿缩下身子,矮小的身子更小了一圈。
透明的剑气成型,在空中蠢蠢欲动,随时会射出去,结果了福贵儿的小命。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屋外院子里,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阿珍啊,让你翻谷子,你是不是看都没来看过?”
这个声音一传来,便可见珍嫂和福贵儿都松了一口气。房间里的气氛,似乎都轻松了不少。
张子羽眯着眼睛看着珍嫂的反应,感觉哪里不对。
冉家坝不是只有苗女能炼蛊吗?那应该是女人的地位高于男人。可为何这个村的村长是个男的,还能带给珍嫂安全感。
院子里的男人说着话,在院子里放下背篓后,向偏房这边走过来。
随着脚步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