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羽好歹是先天之境,气血盈体,肉身强横,区区老鼠之毒……还是让他把车开回了幸福小区。
但车停下的时后,他已然意识模糊了,拔出了钥匙,但没了解安全带的力气。
灵诗剑帮他解了安全带,架着手将他从车里拖了出来。
她转身屈膝,将他背在了背上。以脚关车门,右手给车上锁。
她背着他,进电梯,回了家。
邻家有女初长成,力拔山兮气盖世。
还好是灵诗剑,不然换一个正常女生,张子羽这一百大几十斤就得因为区区鼠毒交代在车里了。
……然后全剧终。
灵诗剑背着张子羽,回手在他裤兜里摸了摸,摸出来钥匙将门打开。也没有直接去卧室,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张子羽放在了健身垫上。
然后她起身,快步回自己那边,匆匆抱来一个医疗箱。
作为一个剑修,家里备有医疗箱,是很符合情理、也符合逻辑的。
将医疗箱“咚”的一声放地上,懒得开锁,直接暴力打开,将锁扯烂,显露出里面的东西。
作为一个剑修,医疗箱里除了普通的医疗物品,还有很多出自于蜀山的疗伤药品,丹药、药膏、药丸、药酒等,治疗内伤、外伤、魂伤的,应有尽有。
毕竟作为一个剑修宗门,门下弟子不是在练剑,就是在打架,受伤是常有的事。久病成医,特别是治疗剑伤,蜀山是专业的。
从箱子里取出一份治疗剑伤的药膏,双手举着,准备给张子羽敷上,但这时她才发现,张子羽伤在腿上,要敷药,缠绷带,还得脱掉裤子。
她停顿了一下,还是将药膏放下,咬了咬嘴唇,俏脸浸红,俯身跪坐在健身垫上,一手托着张子羽的屁股,将他抬起来,一手去给他脱裤子。
“医者仁心,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我是给他敷药……”她心里悄悄念叨。
她似乎忘了,她不是医师;而眼下被她脱裤子的男士,也不仅仅是患者,还是她的心上人。
终于脱了裤子。堂堂见心境剑修,脱个裤子,脱得浑身酸软。
先敷了药,又缠上了纱布。
简简单单的操作下来,灵诗剑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水;仿佛她不是在给一个普通凡人敷药,而是在跟一个实力强横的修士生死决斗。
她轻轻擦了一下汗水,又喘了一口气,视线向上,看向了张子羽左肩上的伤口。
腿上的伤,是剑伤,被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