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就只是零头了。
“公子，您下次可以来找我嘛，咱的活儿一点都不比杏儿差～”刚才被塞了金元的女子一边捂着胸口一边挨了过来，娇声道。
平日来栖凤阁的都是些肥胖丑陋的富家纨绔，甚至有立都立不住的糟老头子，她们都要强行笑着去服侍。
像沉齐宁这般帅气，还多金的男子，谁不想多服侍几个晚上呢。
就算是不收钱都愿意。
“是是是，公子您慢走。”这妇人一路恭敬地送沉齐宁到门口。
在群芳环绕中，沉齐宁走下栖凤阁前的几个台阶，那一熘的女子同时躬身行礼，齐声道：“公子您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沉齐宁微微一惊，可没想到还有这种阵仗？
但毕竟以后也没打算再来，沉齐宁回头看了眼，又收获了无数媚眼，他轻轻摇了摇头，便要朝着一侧街角走去。
这刚走出三步，沉齐宁心中陡然出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他脚步顿时一停，两眼瞪大，后背冷不丁发凉，手臂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凝视着前方的路边，眼皮子都跳了跳，额前已经渗出汗珠。
沉齐宁嘴唇动了动，又咽了口唾沫，勉强挤出一个诚实真心温柔和煦的微笑。
“师，师娘，初雪，你们怎么……在这儿啊？”
初雪一副面孔冷冰冰的，直勾勾地盯着沉齐宁，声音从牙缝里出来。
“师兄，你，怎么，在这种地方！！”
－－－－－－题外话－－－－－－
可累死我了，今天坐整天高铁，在高铁上写出了这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