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和他和谈,哪怕以后再无瓜葛,南枳也不愿意有这么个强大的敌人。
可他再次打破了以往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成绩,连面都不肯露,真是渣男中的战斗机呀。
南枳看了看地上的袋子,打开。
里面,是一条大牌裙子,颜色跟款式和昨晚被他撕碎的那条有点像。
还有一张机票,时间就是在2个小时后。
他要赶紧把她赶出京都,是怕影响他和姜依文的关系吗?
南枳快速梳洗后,拎着自己的东西就上了外面的车,那条裙子没有要。
司机是个锯嘴的葫芦,一句话也不肯多说,一直看着她上了飞机。
有点变相驱逐的意思。
南枳也没力气反抗,从昨晚到现在,她都没吃东西,饿的都要虚脱了。
迟钝的反射弧这会儿才把情绪传达到大脑皮层,绵长的痛感像是一根细细的针没入她的心尖,很快就席卷了整颗心脏。
勾起唇角,她觉得自己愚蠢又可笑。
身边有人看过来,“南枳?”
南枳也有些意外,“黎医生。”
“你也做这班飞机回去呀,太巧了。”黎霄表情自然,完全没有因为昨晚的事感觉到尴尬。
但南枳还是有些不舒服,迟疑了一下说:“昨晚,谢谢您。”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转了话题,“京都降温了,你还穿这么少。”
说完,就问空乘要了条毯子。
俩个人之间僵硬的气氛,就被他这么巧妙的打破了。
他问南枳,“你的脚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南枳有些无语。
本来脚快好了,结果昨晚穿了高跟鞋,然后被乔景樾按在车里的时候没注意,踢到了仪表盘上,今早更疼了。
不过,她还是笑着说:“好了,谢谢您关心。”
“我给你开的药还有吗?记得涂抹。”
俩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交浅言不深,就说医院那点事。
黎霄忽然问:“你们公司要参加医院的医敷竞标吗?”
南枳眼睛一亮,随后又暗淡下来,“现在我们的情况,还有资格吗?”
因为轮床压脚的事,她觉得仁安医院的人从领导到职工,都对她深恶痛绝。
黎霄却很淡然,“怎么没资格?你跟医院那点误会包在我身上,说起来,你也是受害者。”
南枳定定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