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别院,是整个茄都最奢华的饭庄,能进出者无不是一方有名的人物,就连别院内最低等的下人,都很不简单。
郑权,侍奉那位芙蓉仙子多年,是其最信任的侍从之一。
“老郑,家是哪的啊,听口音不像本地人啊!”
“回公子爷,小人淮西人氏。”
他驾驶着马车,回头答道。
“淮西,是个好地方啊,怎么跑来茄都了?”
“小姐对小人有恩,她去哪,小人便去哪呗?”
“家里几口人呐?”
“小人未曾婚娶,双亲也于三年前病逝,如今孤家寡人一个。”
“咋不想着找个媳妇儿啊?”
“都这把年纪了,还有哪家的姑娘能看上在下?”
“哦,那倒也是。没钱也就罢了,还老了,是有点难办。”
听到这,他脸黑,神情怪异,直嘬牙花子,敢情在这埋汰谁呢?
“中午可曾吃饭啊?”
“回公子爷,未曾吃。”
“你咋不吃呢?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这样可不好啊,本来人就老了,还不注重保养,只会老的更快。”
“咳咳咳,回公子爷,小人不饿!”
他皱眉,深感外面的传言绝不可信,都说皆凡大才都话少,但眼前的这位是怎么回事?嘴巴是租来的?
他腹诽,很想说关你屁事,但也只能强忍着,一时间脸都要紫了。
“你看你看,脸都饿紫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古帆嘚啵嘚,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让人看了真想拖下马车暴打一顿。
其实,古帆之所以这么做,只因从那人的口音中听出他似乎并不是来自淮西,越是试探越觉得可疑。
郑权:“……”
他无语了,脸皮都在抽搐,如若不是小姐有请,可以想象,他一定会将古帆噶了,然后挖个坑给埋了。
“你看,说你还不服气,你不会是想打我吧?”
见他脸色难看,明显是有气,身体似乎都因强忍着而颤抖,古帆在死亡的边缘不断试探。
“古公子哪里话,小人不敢。”
他回头,挤出一丝微笑,就像吃了个死孩子似的,心里甭提有多膈应。
好在,正当他受不了的时候,皇家别院终于是到了,一路上,他不知道有多少次想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暴打一顿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