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放下筷子。
“我留在村子里，一方面是不想找工作，另一方面就是我爷爷奶奶年纪大了，父母要上班，我的大伯小叔都搬出去住了，唯一能照应老人的，就只有我了。”
段更微微点头：“理解，我老家也是农村，这情况不少见。”
“哎！”杨林端起杯子：“我敬你一杯。”
段更一愣，他还真没怎么在酒桌上呆过，这喝酒都这么突然吗？
“好了。”杨宇拉住杨林：“说正事。”
杨林朝着段更讪讪笑了笑，放下杯子。
“去世的老人耳朵红肿，你应该在资料上看到过。”杨宇看向段更。
“看到过。”
杨宇道：“我原本以为，那是被叮后肿起来的，我的法医朋友后来告诉我，他们的耳垂更像是被捏肿的。”
杨林打岔道：“所以我才觉得这根本不像是你们说的那些鬼弄的，哪有什么鬼捏人耳朵啊。”
“未必。”
段更解释道：“我们所说的异类，未必都是传说中的鬼，也有可能是类似怪兽、妖怪的东西。”
“那……这是妖怪做的？”杨林抓了抓头发。
段更看向杨宇，询问道：“死者都有共同的去向吗？”
“这……”杨宇摇摇头：“老人都喜欢出去溜达，而且有可能一天不见踪影，再加上村子现在就这么大，他们能去哪儿呢。”
“这个我知道！”
杨林神秘道：“我在村子里呆了这么久，所以说他们的行踪我至少还是知道一点的，如果说他们共同去过的地方，我知道一个，镇子里面有个教堂，他们每个星期三都会去的。”
“星期三，那不就是明天？”
段更和杨宇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明天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