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茶具亲自为侯爷烹茶,一边煮水一边问侯爷:“父亲回来的时候萧敬芝已经在雪地里跪了一个多时辰,身上还连一件披风都没穿?”
萧侯爷点头:“满府的奴才都看着,难道还做得了假?”
萧婉容笑:“二姐姐如今已经是皇家的人了,手中都有皇家令牌了。便是打罚了侯府当家主母也不过被人说一句轻狂,怎么还有人敢这样罚二姐姐呢?”
“那是前侯夫人改好了,学会了善良和尊重,要教育女儿让她不能肆意欺人,要懂得尊师重道。”
“哦,前侯夫人教育二姐姐,那一定是因为二姐姐做错事,对我姨娘为难得狠了。不然,她怎么就能狠心那样罚二姐姐?”
“胡说什么?你姨娘怎么侮辱敬芝的,她没说给你听吗?什么不过是个生孩子都要正妃点头的话,谁听了能容得下?敬芝没治她以下犯上的罪,那都是仁义宽厚了。”
侯爷气难平,越说越是生气,期间还忍不住瞪了趴在榻上的清姨娘好几眼。
萧婉容知道侯爷是被算计了,他是萧敬芝的父亲侯夫人的前夫,对她们还有感情,再看着清姨娘伤得不重,自然就掉进了陷阱。
所以,即便她看见清姨娘因为侯爷这些话一脸的伤心,也原谅了他。
她依旧心平气和,一脸平静的反问:“既然是我姨娘以下犯上、出言不逊,还煽动奴才欺负二姐。那二姐打一个姨娘几耳光几板子不正是在情理之中吗?
前侯夫人怎么就和二姐叫上了劲,不但罚还一罚就那么重?
不是跪一刻钟,也不是跪半个时辰,而是跪到父亲你原谅她为止。要是父亲不原谅,难道前夫人还准备让二姐跪上几天几夜?”
被萧婉容这样一理,侯爷心中也又有疑惑,他底气不足的道:“她被休之后一直在府中看着清姨娘逐渐走进老夫的生活,逐渐成为老夫生命中重要的人。
或许,就是因为知道清姨娘对老夫的重要性,她才小题大做了吧。”
萧婉容点头,赞成侯爷的观点:“她怕惹恼了父亲,对父亲还有旧情,要罚二姐也在情理之中。可为什么不能在有地龙的屋里跪偏生要是积雪很厚的院中跪呢?
即便去院中跪,为何又不给二姐姐送一件裘皮大衣或者羽毛披风呢?她的亲生女儿,她就一点都不心疼?”
“清姨娘伤得那么重,她一时情急,大意了也是有的。”
萧婉容就笑了:“不过一点红痕,红肿都不是很厉害,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