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开了:“昨天的满月宴根本就是一场误会,是贼人为了挑拨他们兄弟关系设下的圈套。
香姨娘不知检点和外面的野男人有染,野男人不知道怀有什么目的,教唆香姨娘成天给那野种化妆,装扮得和恪儿七八分像。
昨天香姨娘故意生事畏罪自杀,野男人受了刺激潜进王府杀害了淑芬,又伤了恪儿。
明天,我将押了那野种游街,引出那野男人,抓住之后送去刑部受死!”
萧婉容仔细的看着张王妃的脸,费尽了力气也没在那张精巧的脸上找到一丝的不安和不忍。相反,她看到了自信和得意。
徐庄淡漠一笑,拉了萧婉容就往外走:“这么恶心的谎言、恶毒的言论,光听也会弄脏咱们的耳朵。咱们走!”
还没走出大门,后面又响起了王爷严厉的声音:“徐庄!”
徐庄站住脚步,头也没回:“你放心,不会让你背上欺君罔上的罪。更不会管你们会不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孙子。
我只是觉得恶心,恶心得没办法在这里呼吸。”
徐庄和萧婉容大步走了,数着佛珠的老祖宗念了声‘恩弥陀佛’,暗含深意的看了张王妃一眼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做事,还是说心怀善念的好。”
“母亲是不同意这样做?可皇后娘娘觉得这个法子很好啊!”
皇后娘娘那是在试探你究竟有没有撒谎,要是自己的亲后代,怎么可能让他受尽屈辱去死?她是想看看香姨娘生的究竟是不是徐家的孩子。
老太妃冲张王妃无奈一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扶着锦心的手走了。
张王妃没明白老祖宗的意思,巴结的挽了王爷手臂,试探的问他:“这个法子不可行吗?可这是妾身能想到的最稳妥的办法了啊!”
不管是庶子还是嫡子,那都是王爷的孙子。
想着张王妃将那孩子叫做野种,想着张王妃要让人押着那孩子游街,逼出一个从来都不存在的野男人,然后将要他们全部处死,王爷的一颗心有苦有涩!
他甩开张王妃的手,扬手一耳光甩在她脸上:“人命对你来说,就这么一文不值?你的亲孙子,你说杀也能眼都不眨的杀?”
一耳光过来,张王妃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赶忙跪到王爷脚边,拉着他的裤脚哭:“我说出那样的谎言,我的心难道不是刀割般疼?那孩子只是你的孙子吗?那也是我的,是恪儿的孩子,还可能是恪儿唯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