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软轿,亲自去找徐庄。
老祖宗赶到的时候,萧婉容也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看见老祖宗进来,两人都仗着酒劲没有起身行礼。
“这是什么德行,就这样经不住事?”
老祖宗抢过徐庄怀中的酒壶就摔在了地上,恨铁不成钢的点着徐庄的鼻子骂:“就知道喝酒,喝酒,从小到大遇到事情就是吃喝玩乐,你就只有这点出息?”
徐庄看着老祖宗傻笑,一句话都不接。
萧婉容却听不下去,她仰头干了杯中的酒,然后也朝老祖宗笑,只不过那笑笑得讽刺:“得安慰亡灵啊,为了保护我们死了的那些兄弟,他们闭不上眼睛!
三爷可不是只会喝酒,要真只会喝酒,你就见不到这纨绔公子哥了。”
“你!”
“我什么?”萧婉容呵呵一笑,原本要起身,脚下一个不稳又倒栽进了椅子,她没再努力站起来而是满桌子找酒壶:“叛徒和偏心鬼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
老祖宗倒抽了一口凉气,愣在那里半晌都没接上来一句话,可却也没有真的狠下心拂袖而去。
她很是无奈的看着萧婉容,良久才缓缓道:“没有处死张王妃就是叛徒?没有处死张王妃就让你们变成了这幅德性,你俩就这点本事?”
萧婉容也只看着老祖宗傻笑了。
我就鄙视的笑,我就是不说话!
徐庄跌跌撞撞的找酒壶,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个空的顶朝天的对着嘴巴倒,倒了好久也没倒出来一滴。
没酒显然让他觉得很生气,徐庄将酒壶往地上一扔,醉醺醺的喊道:“拿酒,给本少爷上酒!”
那付醉汉的模样让老祖宗看得直皱眉头。
她忍无可忍,抬手掀翻了徐庄面前的桌子,而后气鼓鼓的转身就走。
锦心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老祖宗生这么大的气,她吓得跟在老祖宗身后半个字都就不敢说。
话说徐恪在寝室外面来来回回跺了半个时辰的步,可却就是不敢进去。
也不是别的,就是怕张淑芬和香姨娘一样,要死要活哭哭啼啼,他实在是怕了那样的场面,也怕了良心上的强烈冲击。
张淑芬手中握着剪刀,目不转睛的看着徐恪的影子在窗子上来回移动,她甚至能听见徐恪忧心忡忡的叹息。
那一瞬间,张淑芬唇角的笑明媚又嗜血,烛光下那一张明暗分明的脸,妖娆而可怖。
夜已经深了,徐恪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