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委屈吧。”
锦书摇头:“委屈倒算不上,不过倒是出了两件稀罕事,一件是香姨娘说是在院子里闷得狠了,孩子在肚子里不老实。
后来又动了两次胎气,张王妃求老太妃允许去探望过香姨娘两回,又不知道在老太妃耳边说了什么,总之她去求过之后,老太妃就准许香姨娘出门了。”
这个萧婉容倒不是很在意,香姨娘能做什么?
不就是挑拨离间,偶尔拿孩子刺激刺激人吗?不怀孩子都如不了徐庄的眼,怀了别人孩子徐庄还能看上她?
张王妃用香姨娘来对付她,根本就是等着她去打香姨娘和她张王妃的脸。
萧婉容唇角勾了一下,然后又问锦书:“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锦书就将萧婉容戴在亵衣上的玛瑙双鱼扣拿了出来:“前两天奴婢看太阳好,又知道小姐快回来了,于是就将床榻上的被子、以及小姐和三爷要换穿的衣裳拿出来晒。
怕风大吹走了轻薄的东西,奴婢都关了大门。
后来张王妃身边的丫鬟过来找我要花样子,我不好将她挡在门外就请了她进来。
谁知她进来之后又有还几个还丫鬟跟着进来了,说是一直想和我结交只是找不到机会,现在主子们不在,正好能敞开了说。”
我防着她们进屋拿东西,特意在院中招待的她们,谁知道一转身去端茶点,再回来就发现小姐戴在里衣上的这枚玛瑙双鱼扣不见了。
我关了大门不放任何人离开,最后才在花台里找到了这枚玛瑙双鱼扣,发现这枚双鱼口的又正好是张王妃身边的丫鬟。”
玛瑙并不算值钱,一枚花生大双鱼扣更值不上什么,王府里丫鬟眼界高,怎么就突然看上了这么个小东西?
萧婉容想了半天,然后才发现了端倪:重点不是双鱼扣,重点是她戴在里衣上不离身。若是这东西落在了男人手里,又让三爷撞见,那她便混身是嘴也说不清。
张王妃!萧婉容冷哼一声,拿出几位管事的供状看了一眼,然后才神清气爽的挽着徐庄的手道:“走,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