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雨水泪水,而后声音哽咽的道:“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我没办法容忍。我真的没办法等到以后。
锦书,你想想看如果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你的亲娘,为了躲避迫害寄人篱下数月的姨娘,你能无动于衷,能为了所谓的未来所谓的幸福放弃为她讨回公道吗?
如今她不过是侯府嫡女我就动不得她,倘若她真嫁到了无皇子府,我又有多少机会能为姨娘报仇,有多少机会能亲手毁了她那张让人见而生厌的脸?
锦书,你说说看,倘若你的母亲遭难,你又会不会为了自己所谓的幸福,让她一个人疼,一个人痛,一个人躺在床上那样毫无生气,而自己却什么都不做,只用一句来日方长就将自己的无能掩饰起来?”
因为激动,萧婉容语速很快,语气更是急切,周身散发出来的疼痛和伤心更是感染的雨水都带了伤悲。
锦书抱着萧婉容的手慢慢放开,她缓慢而从容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扶住萧婉容的手臂坚定的道:“奴婢和小姐一起去。”
豆蔻先有些恍惚,等缓过神来,也间坚定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坚定的跟在了萧婉容的身后:“奴婢也去。”
同时,她还叫来了清姨娘的贴身丫鬟桂圆,吩咐她照顾好清姨娘,若是侯爷过来,一定要想办法将侯爷留在这里。
主仆三人到了地牢的时候,守卫欻的一下拔出了腰间的刀,指着几人面容道:“侯爷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不管来者何人,都给我往后退,倘若再靠近一步,别怪我等手下无情。”
“瞎了你们的狗眼,竟敢对五小姐无理。”锦书拿出了一等大丫鬟的气势,解下腰牌往侍卫面前一扔,说起谎来丝毫也不气喘:“侯爷特准五小姐审讯二小姐,询问她打伤清姨娘的因由经过,都快些给我让开。”
守卫借着火把看了锦书扔过来的令牌,果真是侯爷的腰牌无疑,又仔细朝锦书后面那个只穿了袜子的少女看了一眼,虽然形容憔悴狼狈,却当真是五小姐。
两人奇怪的对望了一眼,都以为是五小姐不顾一切的苦求了一番才求来了侯爷的腰牌,也没多想,赶忙恭敬的将腰牌还给了锦书,恭敬的放了萧婉容等进去。
其中一个侍卫原本还想狗腿的为萧婉容引路,却被萧婉容拒绝了,她将一颗金锞子拍进侍卫手里,冷声吩咐道:“守好大门,莫让旁人随意闯进来就行了。”
等侍卫退下,通道里就剩她们主仆三人,萧婉容就仔细检查了锦书的腰牌,发现当真不是伪造之后,很有些疑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