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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侯爷来到倾樱阁的时候,几乎被眼前情气得七窍生烟。
原本应该在栖凤阁和凝晖堂的护院、婆子,此时正威风凛凛的和倾樱阁的护院、丫鬟、婆子打成一团,你扇我一巴掌,我踢你一脚,嘴巴还不干不净的问候着对方十八代祖宗。
也不知道打了有多久了,人人身上都挂了彩,有的衣服破败,有的脚上只剩了一只鞋,有的小脑袋被打得肿成了猪头……
阵仗这么大,院中花草自然遭了秧,草坪被踩踏得不成样子,小树被连根拔起,那一片狼藉,直让人以为走到了战场。
“都给我住手!”侯爷气得七窍生烟,一脚踹倒了近旁的栖凤阁护院,铁青了脸要杀人一般。
侯爷发话,谁敢不听,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跪在原地等侯爷发落。
“都长了胆子了,敢来拆小姐的院子了。”侯爷带了杀气的眼神从栖凤阁和凝晖堂的饿下人脸上扫过,而后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们如此骁勇善战,便随朝廷兵将去漠河开荒吧。”
漠河出奇的冷,物资医疗更是匮乏,在当时那个年代,若不是犯了大错的人,绝不会流放到漠河那样的苦寒之地。
更何况从京城到漠河有大半年的路程,押解衙役图轻松省事,大多在路上就将人折磨死了,为了不让人看出是谋杀,手段更是出奇残忍,落到那帮人手里,真真是生不如死。
下人们集体打了个寒战,一连磕头认错,还有好多人自扇嘴巴,喊着:“奴才知错,求侯爷开恩,求侯爷饶命……”
侯爷却是懒得理会,眼神往随身侍卫身上一扫,自然有人将那群刁奴架出去。
看见同伴的下场,倾樱阁的下人也被吓得不轻,他们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用尽力气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侯爷注意到发配起漠河开荒。
侯爷看着他们的眼神却是赞赏,声音亲切了几分:“你们忠心为主,值得褒奖。在场的没人赏五两银子,负伤的加赏五两,伤重的加赏十两,损毁衣物、治伤的药费侯府全部承担。”
说完眼色朝白管家身上一扫,白管家便带着这些人出去领赏。
谢赏之后,众人依次出去,整个倾樱阁就又安静了下来。
锦书、豆蔻小桃等却没有走,她们带着一身的伤迎到侯爷面前,满心担忧的去接他怀里的萧婉容:“让奴婢伺候小姐回屋休息吧。”
侯爷将昏迷的萧婉容交到了锦书手里,认真嘱咐道:“小心伺候着让她睡上一觉,你们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