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乱说的。”萧敬娴表情认真,将自己知道的全数说了出来:“张公子的事情我也是偶然知道的,前两年和紫槐定亲的那个小厮,就是在国公府当差的。
和紫槐见面的时候,小厮偶尔会说起张公子的一些事情,有一回他大早上过来找紫槐,问她愿不愿意和他私奔,紫槐看他脸色发白,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可他却是打死也不肯说,只让紫槐不要问,知道得多了会有生命危险。
紫槐的脾气你们也知道,不和她说明白,她又怎么肯和那小厮走。小厮没有办法,才说了他亲眼看见张公子将两个壮年小厮绑在树上打,直打到断气都不罢手。
他吓傻了,正要转身跑,又撞见张公子抓了个婢女让身边的小厮侮辱。小厮不肯,他就打小厮下身,小厮肯了,他就将小厮和婢女一起打,直到将两人都打死了才算完。”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敬娴嫌恶的皱了皱眉头,注意到萧婉容听得认真,并没有什么不适才喝了口茶接着道:“咱们府上也没少死人,大夫人管家的时候的时候动辄将犯错的下人乱棍打死,紫槐见得多了非但不在意还觉得是那小厮胆子小,安慰了他一番之后就回来复命了。还将那事当笑话和我们说。
那小厮听了紫槐的劝,又回了国公府,回去后就从回事处调到了二公子身边,之后不对经的事情就多了起来。
原先抓她一下小手脸就要红半天的人,竟让紫槐撞见他将隔壁男童压在身下。紫槐当时都惊傻了,威胁着要将事情嚷出去,又扬言要和他退婚。
那小厮被吓坏了,跪在紫槐面前求,还说他也是不得已的,他去张公子屋里第一天就被张公子弄上了床,之后一天三回,他便也有个这个嗜好。
魏紫自然气不过,非要和他退亲,那小厮就威胁魏紫,说她知道了二爷的事,只等着二爷要她的命吧。”
萧敬娴吞了口口水,几个丫鬟就忍不住追问:“后来呢?”
“后来?”萧敬娴悲哀的叹道:“第二天晚上那小厮的尸身就让人送了回来,浑身上下就没有能看的地方,下面更是不干不净很多污秽,甚至还从那里抽出根儿臂粗的铁棍来。”
萧敬娴皱了皱鼻子,快速喝了口茶压心里的恶心,然后才对一脸难堪的萧婉容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倘若有半个字是骗你的,就叫我烂嘴烂舌死了堕阿鼻地狱。”
“我知道你没骗我。”萧婉容一张脸有些犯青,沉思良久后才问她:“我若想让紫槐去父亲面前将这事说清楚,你可同意,紫槐又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