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着急呢?难道是二小姐看上了什么贫寒公子,和那公子合谋着偷了侯府的银子,晚上再柴房偷偷摸摸郎情妾意的时候的让府上小厮撞见了。
于是你们发落了她的情郎又处理了府上知情的奴才,可怕萧敬芝想不开,所以你又找急忙慌的进宫求皇后赐婚,为的就是断了萧敬芝对那贫家公子的念想。”
“胡说八道!”
大夫人气得青筋直冒,不管不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徐庄的鼻子道:“徐公子肆意玷污侯府小姐的名节,安的是什么心?你若不的给敬芝作揖道歉,我立马进宫告御状。”
徐庄摊手耸肩不屑的道:“你急什么?你觉得我说错了,那你倒给我个准确的答案啊,为什么一下处置了那么多下人?”
萧婉容惬意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好笑的看着徐庄老鼠逗猫一般的戏耍大夫人。当徐庄问道这个问题时,萧婉容微抬了眼睑朝大夫人看去,她也想看看丧心病狂的大夫人能找到怎样的借口说清楚那件事。
萧敬芝一听到柴房二字的时候已经如石雕一般僵在当场,大夫人想一口唾沫喷在徐庄脸上,碍于圣旨的威慑还是不敢,只得回道:“那帮刁奴看见李家小畜生非礼我的贴身丫鬟,非但不制止反而围在一旁看笑话,这样的奴才,不处理了他们难道还留着碍眼?”
真不要脸。
萧婉容又想起大夫人要将锦书送给马房瘸子的事情,忍不住的朝大夫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见过狼心狗肺的,就没见过大夫人这种烂心烂肺的,为了圆李公子的案子,到最后她竟然将自己的身边人赏给了马房瘸子,完事后更让那瘸只用麻绳将人活活勒死送去衙门。
那丫鬟被送走的时候,萧婉容无意间看到了那丫鬟的失态,衣不蔽体、死不瞑目,要多难看又多难看。
便是如此,大夫人好像根本就没有半点悲悯之心,如今更能将这子虚乌有的话说得利落麻利。
猪狗不如的东西!
萧婉容重重的咳嗽一声,等大夫人看过来的时候狠狠朝大夫人的方向吐了一口浓痰,虽说没吐在大夫人的脸上,可那侮辱轻视的意思却非常明显的传递了过去。
大夫人一口闷气憋在心口出不来,心道:我拿徐品言没办法,难道还收拾不了个你,你等着,瞧我给你好看。
思绪还没落地,大夫人就冷眼看了萧婉容而后对边上的小厮道:“萧婉容对嫡母不敬,给我拉出去掌嘴。”
话音落地,还真依附大夫人的小厮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