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前程。”
这种事情,只需要交代门房守卫一声,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说一声府上主子谁都不见,守卫便能尽忠职守的将所有人拦在门外。
倘若守卫都拦不住,萧婉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就更不肯呢个拦得住了。
萧婉容明白侯爷不过是找个借口让她离开,他不想让她去看萧敬芝的笑话,更不想让她去看侯府的肮脏,最重要的,他要保护好剩下女儿的名声,不能让剩下的好女儿被萧敬芝的作为毁前路。
萧婉容想得明白,自然不能不领情。
她朝侯爷郑重的行下一礼,而后带着锦书重新回了小库房观看。
再次回去,萧敬娴已经气定神闲的在窗户前摆了棋局,看见的萧婉容进来,笑嘻嘻的朝她招手:“五妹妹快来,我这里有一局棋解不开,你正好帮我看看。”
萧婉容过去一看,白子四面围拢,将黑子牢牢实实的困在中间,白子分为两股突围却都冲不出去,从棋面上看,黑子已经是插翅难飞,死路一条了。
萧敬娴得意的看了萧婉容一眼,幸灾乐祸的道:“你说黑子还有出路没有?人心太黑总会被正道围殴致死!”
萧婉容清楚萧敬娴再说什么,可她深看了棋局一眼,却突然发力拆掉了十余颗白子,生生为黑子留出了逃出生天的路。
“你做什么?”萧敬娴恼怒的看着萧婉容,拣出黑子交给丫鬟拿出去砸碎,而后不服的看着萧婉容道:“你能作弊拆开白子,我也能让人砸了黑子。要这样作弊,黑子最后也落不到半点好处。”
萧婉容将手中白子丢进棋盒里,摇着头对萧敬娴道:“大姐何必偏激,棋局最后是什么走向我们看着就是。”
萧敬娴却是不服气,从怀中掏出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在桌上,鼓着腮帮子道:“我赌她是死路一条,五妹妹不信邪,你便和我赌。”
萧婉容却没让锦书掏银票,她走到窗边认真看着萧敬芝窝在大夫人怀里哭得断肠,幽幽的叹道:“大姐你慢慢看吧,等看完了这出戏,你想问题就不会再这么简单,更会知道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所有的黑白是非都能一笔抹掉。”
萧敬娴仰头撅嘴,很是不屑:“我不信父亲会偏心至此,是你就毒酒、白绫;换成萧敬芝就啥事都没有发生。就算他想,看见了萧敬芝丑态的奴才可不少,对着萧敬芝红果果(和谐)的身体流口水的小厮更不少。
父亲还能为了个伤风败俗的女儿,杀光府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