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娴状告你居心不良,要毁她婚事前程,你可有话说?”
因为生气,萧婉容用鼻子哼了一声,挺胸往前走了一步,正要说话,门外却又响起一腔摇山振岳的哭喊:“父亲,女儿冤枉啊,实在是冤枉。”
侯爷皱眉朝外看去,正要说话的萧婉容也住了声,好奇的看向哭哭啼啼进来的萧敬芝。
也是,萧敬芝管着针线房,她不出来告状,大夫人也没法子出来主持公道不是!
一转眼,萧敬芝已经进了屋,她才进来就‘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先朝侯爷磕头喊了冤枉,直起身子看见萧婉容,一口气硬是梗在喉咙上不来,颤巍巍伸出食指指着萧婉容鼻尖质问:“姐妹一场,平时又并无恩怨,五妹妹做什么要害我?”
萧婉容呷了口茶,而后用力将六瓣青莲茶盏顿在右手侧的条几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对呀,我为什么要害你,又怎么害了你?”
“还不承认?”萧敬芝气得七窍生烟,扬手指了坐在侯爷身边的萧敬娴道:“你狼子野心,让人放老鼠进针线房咬坏大姐的喜服,不就是存着一石二鸟的心,打着既能让大姐没脸出嫁羞愤自杀,又能嫁祸于我,趁机从我手中夺走针线房的主意?
萧婉容,你好狠的心!”
萧敬娴听罢,又掏出绢帕捂着眼睛嘤嘤的哭:“我是个可怜的,姨娘瘫在床上活死人一般,妹妹又算计着要我的性命。父亲啊,倘若你还要包庇于她,就干脆赏我两杯毒酒,我和姨娘一同上路,到了地下也有个伴。”
侯爷听着头疼,一巴掌拍在紫檀木桌上,威严道:“要死要活的成什么样子,有事说事。左右大家都在这里,好好的问仔细的查,等查出来真凶,无论是谁,拖出去乱棍打死了事。”
萧婉容冷冷的看了上首的大夫人一眼,挑衅的问:“听说瓷器街那边有个万毒坑,里面养着上千条微毒的蛇,母亲若是觉得放鼠的人带过恶毒,乱棍打死也解不了恨,不如将真凶推入万毒坑,叫她日日被蛇咬,一时半会儿却又死不了。”
大夫人呼吸一窒,心里到底发麻。
可她自信布局周全,萧婉容定然是在劫难逃,强忍着头皮发麻道:“好。”
侯爷别有深意的看了大夫人一眼,不耐烦的转头问萧敬芝道:“你说是你五妹妹着人放的老鼠,可有证据?”
萧敬芝斜了萧婉容一眼,而后一鼓掌,十来个证人就依次进来。
又前几天跪在雪地中扇自己耳光的那两个一胖一瘦的丫鬟,有撞见豆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