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许女儿出门,母亲有什么要问的还请紧着问吧,女儿不敢在外面久留呢。”
看着萧婉容身下的椅子,大夫人恨不得立马就让人将她掀翻。可她终究是忍了下来,深呼吸两口后才道:“好,咱们说正事。”
萧敬娴看萧婉容不跪,心里却起了无数个大疙瘩。她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指着萧婉容的鼻尖骂道:“不敢不敬母亲?母亲让你跪下你没听见?”
萧婉容朝她轻蔑的一笑,而后才苦着一张脸无辜的看向大夫人问道:“母亲是让我跪下吗?女儿是做错了什么母亲要罚女儿跪?”
是呀,才一进来就被人袭击,她还什么都没说呢,能抓到她什么错?
大夫人在心里恨恨的白了萧婉容一眼,最后也只能摆手让她坐下,然后才对萧敬娴道:“休要节外生枝,快起来坐吧,咱们说正事。”
想着那些丫鬟的证词、证物。萧敬娴终究还是憋下了这口气,趾高气扬的朝萧婉容冷哼一声,这才放着狠话在萧婉容对面坐了:“你等着,过不了两个时辰我定有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萧婉容不理她,只转头害怕的看着大夫人,受惊的小白兔一般怯懦害怕的喊道:“母亲,大姐也不知道对我是有什么成见,两个时辰之后就让女儿生不如死,那女儿岂不是连父亲的面都见不到了?”
说到这里,她四肢很配合的抖了抖,而后又接着道:“左右是一家人,母亲也不怕我跑了,不如你有什么要问的等父亲回来再问我吧,有大姐在,我实在害怕。”
好像真是怕得发抖,她说完话就起身朝豆蔻、锦书招手:“我们主仆三人哪里是大姐的对手,且先跟我回去,等侯爷回来咱们再过来理论。”
锦书和豆蔻便要过来扶萧婉容。
大夫人忍不住给了萧敬娴两个白眼,然后才颇具威严的朝萧婉容责备道:“怕什么,有我在呢,难道还能平白就让你受了欺负?坐下,现在要说的事情还真就关乎生命,你若走了,倒显得你是心虚。”
她眼神往肖嬷嬷身上一瞟,肖嬷嬷便带人堵住了大门。
“后院的事原本就是当家主母做主,五姑娘你若当真要走便是不孝亲娘,不敬主母,即刻将你撵出府去也断不会有人能说出大夫人半分的错。”
萧婉容唇角一撇,正要说话,大夫人却又拍了巴掌:“大小姐状告你做魇胜之术诬陷桂姨娘,致使桂姨娘以头撞柱,性命垂危。你若不辨要走,我便是向着你也只能当你是心虚逃避,不得不发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