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燕王扶起慕容恪,对众将说道:“如今赵国遣太尉张举递书,自降封号,去皇帝尊号,许送传国玉玺,只恳求我燕军能南下救援襄国,与氐族姚襄,赵国石祗所部共击冉闵大军,以存石氏社稷。言辞卑谦恭敬可不似之前石虎雄风啊。”
燕王笑了一下,“想我两国斗了几十年,没想到赵国也有今天。众位将士议一议,我燕军当救不救。”
“启禀王兄,当救。”在一列的慕容霸陡然一声说道。
慕容评只冷冷道:“前锋将军,大王还未向你提问,汝倒是回答的好快。”
“唉,评叔。”燕王示意慕容评不要说话。“慕容霸乃我军的前锋大将,此次南下一马争先,力不可挡。”随即拍了拍慕容霸的肩膀问道,“兄长悉听高见。”
“大王,自古唇亡齿寒,襄国失陷,魏主必携新胜之威北击我燕军,于我军有大不利。”
慕容评只鼻子一哼,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燕国正好渔翁得利。”
“然魏国势大,赵国恐不能久持,若襄国一旦陷落,携新胜之威,我军难挡。”慕容霸只道。
慕容评只吼道:“我大燕将帅同心,冉闵小儿有何惧。”
“评叔!”慕容恪劝道,“吾自从军以来,所遇强敌不计其数。这冉闵实乃吾遇到之第一劲敌,若他一旦起势,恐我燕国将无宁日。所谓:‘一人必死,百夫莫当,万人必死,横行天下。’乞活军乃百战之师,平梁犊之乱,乞活军乃是出大力的,赵国高力本就是赵国羯族精锐,实力超群,这样说来乞活军战力当在其之上。”
“慕容恪虽言甚是。”燕王回身安坐,宣道,“传赵国使者,太尉张举入帐。”
少倾,只见张举入帐,跪拜道:“臣张举,再拜燕王万岁。”
王座之上,燕王威严不可侵犯,只见旁边慕容评说道:“告诉汝家赵主,我大燕有好生之德欲存赵国,共击冉闵于襄国城下。”
张举闻听感激涕零,颤抖说道:“臣替我主谢过燕王,我赵国君臣定视燕王为我再生父母,立牌位以奉宗庙,日夜供奉,臣再拜谢。”
只在这时帐外军士来报:“启禀燕王,魏国使者求见。”
“诸位。说曹操,曹操到。”燕王笑道,“只听听魏使如何说。”
张举闻听此言大惊,“燕王不可啊,魏国冉闵暴虐无道,如今只困受犹斗,来使定是巧燕令色,还望燕王拒之,切不可使其污秽圣听。”
此时悦绾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