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农位高权重,与大将军并肩作战多年,若能他也能劝进,此事方成。”
一人也附和道:“对,找李司空。”
忽有一人问道:“李农已历三朝,只在大将军之下,位高权重,何人可以延请?”
众臣只在一片喧嚣之中,找不出合适的人选。
这时在隐藏在众臣之后的王谟缓缓站出来,上前说道:“吾自石氏先祖石勒以来,简拔于平民之间,年岁居长,当仁不让。”
见王谟主动请缨,众臣只齐齐向他道谢。
邺城另一处角落之中,李农的司空府如今却是一反常态,颇为僻静,仿佛这几日的喧嚣与他全无关系。
大公子悄然进入李农的书房,只将夕食端过来给李农,边端着边说道:“父亲,如今邺城之中诸胡屠灭殆尽,我汉人尽掌权柄,父亲如今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为何这般愁眉不展?”
李农看着大儿子,只苦笑道:“汝父只有,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一人之下岂非惹人主猜忌。”
“父亲,我猜冉闵不会的,听闻他与石韫之事,想来必是恋旧之人,父亲与冉闵并肩作战,栉风沐雨多年,想来不会做出此等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事。”
李农只长叹一声,“同患难易,同富贵者难,若他还是人臣,吾当然不信。然如今他,他是君,我是臣。”
“父亲,儿子还是感觉冉闵还是……”
正在这时,小儿子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只向父亲说道:“尚书令王谟求见。”
李农关切的问道:“你腿上有伤,还是不要多走动,府里有你两位哥哥打理当没什么问题。”
小儿子笑道:“这条腿从石遵之乱起,已过大半载,如今邺城形势陡变,儿子再也坐不住了,望父亲能了解儿子做事之心。”
“既如此,汝召王谟进来吧。”
“是”
李农看着小儿子远去的背影对大儿子说道:“当时我自退保上白,取兵自救,落下你们兄弟三人,你不会记恨父亲吧?”
大公子忙劝谏道:“怎么会呢?当时情势危机,谁又能知道,自己能否见到阴日的太阳。”
“我看,我们家那小子,从那时起性情有些变化。也难怪,本是健全之躯,就是当年张豺过于狠毒,只严刑拷打,他的那条腿差点废了。”
“父亲,事情都过去了,当年都身不由己……”正在说话之间,只见小儿子领着王谟入室拜访。
只闻王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