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疑?”说完把奏报放置一边,自顾自的在庭院之中下棋。
“王兄,闻得故叛臣慕容仁之故事?”
“弟何意?”燕王收起手中之子。
“慕容仁当年势大,应者云从,皆因其许高官厚禄,封官许愿。当年石赵攻我燕国,叛城相附者三十六城,势可危也。”
“此乃旧事,弟忧何来?”燕王不以为意,终于落下一子在天元处。
“之前襄平甚危,弟入襄平得知,慕容仁当年举事,尚有一份内应名单。所在辽东,棘城者众,若非当年渡海踏冰,慕容军叛仁响应,势未可知也?”
燕王闻听此言却有些坐不住了,投子于壶,细细听他讲来。
之前平叛之日,从俘获之人的口中想来听说到,若非天意,慕容仁必早取大位,慕容皝侥幸夺位之类的话语,当时只觉得乃败军之将徒呈口舌之利,没想到却有其事。
燕王看着棋盘中的天元一子,忽问道:“评弟此事关系重大,棘城,国之命脉。若无确凿证据恐燕国动荡。”
燕王看着一旁的慕容评,忽而又转变神色,“评弟,孤素知你有贪财的毛病,且没有容人之量,慕容家欲平定天下,若无广阔胸襟,世人怎能归附于燕国。”
“王兄雅量,臣却有不及,然弟之言皆为事实,望王兄阴鉴。”慕容评不做争辩,只是低头俯身。
“啪。”燕王从案边拿出一叠密报,“你做的好事,襄平之战,擅杀崔益,灭宇文之役,私通宇文国相莫浅浑。我燕国的军资财货,被你私下里贩卖多少?还有那个宋该,比其你来,人家只是贪墨些布匹绸缎,已被我申饬,你之罪甚大。先前宋该举侍郎韩偏为孝廉,其人德行低劣,品德败坏,若无孤,你岂不是要放肆的卖官鬻爵。”
“燕王在上,臣弟虽有贪墨,皆取自叛臣,辽东边民,于我燕国大体无害,虽偶尔有过激之举,然如今大争之世,拼的是军力,也是钱粮,若无额外的进项,恐军力难支,王兄诚可鉴也。”
燕王只嗤笑一声,“亏得你还想到我燕国,不知你中饱私囊了多少。”
言谈间平伯前来,悄然向燕王耳语道,得到一密报。
燕王传令速将密报呈上来。燕王翻开密函,展开密。却见燕王眉头渐渐紧凑,神色严峻,如乌云遮面。
“啪。”一把把那密函扔在慕容评的脑门上,慕容评大惊,不顾疼痛慌忙叩首伏身。
“你干的好事。”燕王大怒。
慕容评爬起来,捡过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