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圣阴。”李洪拱手致谢。
“且慢,李司马,这里有一份刚送来的少府密报,此中之事我未于旁人提起,你且看之。”说罢,燕王将刚才送来的密报呈于李洪。
看完之后,李洪双手忍不住的瑟瑟发抖,“大王,此中之事,下臣不该,不该。”说罢只拍自己的脑袋,“臣悔长这双眼睛。”
“李司马,恕你无罪。此中之事你已然得知,说说该当如何。”
“原是慕容仁之乱流毒未消,国中有人竟欲举慕容翰旗帜,内外勾结,清君侧。若真如此,此战慕容翰若得身死,倒留得一个忠贞之士的名号。”李洪跪倒在地上“大王,大王,恕臣妄言。”
“你何罪之有啊。”燕王说完,将那封密信引在蜡烛之上烧掉。
只见李洪深深的把头压在地上,“建威将军如此身犯险境,忠心卫国,想必是贼人假借他的名头罢了,慕容翰绝不会做次不忠不义之事。”
“岂不知绝非他意,怎奈我燕之国人不知啊,兄长啊,孤为之奈何。”燕王无奈。
却见此事慕容彪入账,“王兄,今我前军与宇文激战正酣我等岂可作壁上观,臣弟愿率人马为燕军先驱。”
“彪弟,孤将后军全部人马拨与给你,不要给我们慕容家丢脸。”
“是。”
那慕容翰在宇文阵中奋力拼杀,那燕军众将士也纷纷深受感染,俱而舍身忘死,怎奈燕军兵少,在不断拼杀之下,渐渐被宇文大军包围了。
“众位将士,翰有幸和你们并肩作战,和你们一起,是翰之荣光,为了燕国,为了我们的父老乡亲,翰死而无憾。”言罢慕容翰又转身挥刀向宇文部中杀入。
却见涉夜干挺立在宇文中军中,燕兵虽勇却奈何不得近,那慕容翰刀已卷刃,步伐渐迟。
“拿弓来。”只见涉夜干又弯弓搭箭。
慕容翰见涉夜干拿弓那瞄准自己,也不躲避,嘴上露出了嘲讽的微笑。太阳西斜,残阳如血,照耀在慕容翰的身上如一尊阎罗,是活阎罗。
大地也是一片尸横遍野,这地面上的血色和天上的红色已然分辨不清,四周旷野如一片红红燃烧的烈火。
在这一片火红之间,只见一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天地分界之间,三百步、两百步、一百步。来人是慕容霸,西斜的日光只照射得人眼睛睁不开。不止是慕容霸,身后的燕军如一篱笆般扫过草原,齐齐冲锋。
只见慕容霸大喊一声“速救慕容翰。”那来夹击的燕军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