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那宇文中军帐中,只见那国相莫浅浑酒足饭饱,又打了一个饱嗝。却见那胡床之上,莫浅浑搂着一个美人,揽于怀中,好不快活。
虽是行军打仗,然国相本性贪婪,且其素无远略。新近得到燕国都中人的书信言道:燕主这次遣将驻守边城,闭门不战,加之在燕都之中,宇文安插的细作也告知这次燕国在这年底不会有大动作。两相印证,莫浅浑把这次行军打仗,权当做是领兵狩猎。加之又有燕国都中相熟之人书信送来并南国美酒,今夜又拥美人,简直乐不思蜀,这大军就在这燕国边境整日漫无目的的巡游。
主帅如此,下面的士兵也乐的清闲,斗鸡走狗,行酒令,打骨牌,军士三三两两,几无防备。
这一天夜里,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洒在北境的草原上。那莫浅浑,正欲和美人行事间,忽有一护卫进帐,向莫浅浑禀道:“国相,帐外有参军求见。”
“晦气,坏我好事。”莫浅浑不悦。
“国相,来吗,管他做甚。”那床上之人**其身意欲再行其事。
“下去,这军中之事还轮不到你说话,还不快滚。”国相呵斥道。那莫浅浑虽为人粗鄙,但这军中紧要之事还是心中有数,那美人无奈,只得无奈退下。
却见莫浅浑起身对那护卫道:“且稍等片刻,本相随后召见。”
“是。”那护卫起身退出帐外。
不多一会儿,国相命人让那斥候进帐说话。
却见那人单腿跪下,拱手禀道:“国相,末将探知那燕之边城榆阴,安晋两城军士调动频繁,主帅旗帜也于往日不同,今夜他们城门紧闭,前些天派出去的探子到现在还没有复命,末将担心唯恐燕军有异动,恐对我军不利啊。国相,可要多加戒备。”
“原是这事,稍安勿躁。”只见国相拿起旁边的酒杯,递给那人,“你往日里多辛苦,这杯酒是本相赏给你的,汾酒飘香,可是难的。”
“小人万万不敢。”只见那人忙不迭的头点地,“国相,行军之际须禁酒,这是涉夜干大人的军令,小人万万不敢啊。”
“原有这样的规定?”只见那莫浅浑扶起那人,轻轻的说道,“你忠心体国是好事,你看如今年关将至,本相念你劳苦功高,放你回去,这军中俗务你就暂时不要管了,如何?”
“国相,这……”那参将还是一阵狐疑,“现如今,涉夜干大人总览军务,我擅离职守,恐不妥吧。”
“这个涉夜干,那个涉夜干,本相告诉你,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