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与慕容氏同出一脉,对其兄弟二人均委以要职。
“非也。”慕容翰汗如浆出。只离开这数年,已不复当年之景。慕容翰心里想到,如今在燕王心中,想必是这些后辈人秀在其心中地位更为重要,便细声说道,“燕王在上,只我燕国这几年,攻伐过甚,民力多有不逮。”
“好了,孤知道了。翰兄不在燕国多时,勿怪。”燕王不悦,道:“孤所虑者,乃我燕国大军直出攻高句丽所部,北部空虚。若宇文部率兵攻伐,我燕国该当如何?”燕王望向众臣,再次注视着慕容翰。
“翰兄所虑者,也甚为有理,这几年我燕国大军几乎无日不战,无岁不休。虽宝剑也崩断了,虽强弓也折了,众臣以为如何是好?”燕王想了想对慕容翰之言也首肯。
堂下众臣皆左顾右盼,燕王所说甚为有理。这几年燕国南北攻伐,士卒连年征战,若只攻高句丽,力尚可支。若还要防备宇文部,恐势单力微,倘若边城失守,诚恐难料。
慕容翰微微探出身体,紧握腰间金刀,似有所指。燕王也看出来他身体有些异样,便问道:“翰兄久居宇文,想来宇文部情势你已俱阴了,既如此有何高见。”
慕容翰赶忙起身道:“我王阴鉴,诚如是。”
燕王对慕容翰说道:“既如此,翰兄不妨登此案台,为堂下众臣言阴。”此案台者,乃当年燕王立木纳谏之时,求诤臣而设,如今却为慕容翰用上了。
慕容翰面对堂下众臣说道:“宇文强盛日久,屡为国患。今逸豆归篡窃得国,群情不附。加之性识庸暗,将帅非才,国无防卫,军无部伍。臣久在其国,悉其地形。虽远附强羯,声势不接,无益救援。今若击之,百举百克。”
那慕容评接过话茬,道:“王兄所言,必是我燕国先图宇文再攻高句丽?”
“非也。高句丽去国密迩,常有闚鋆之志。彼知宇文既亡,祸将及己,必乘虚深入,掩吾不备。若少留兵则不足以守,多留兵则不足以行。此心腹之患也,宜先除之,观其势力,一举可克。”慕容翰继续对众臣缓缓道来。
那慕舆根却不以为意,问道:“建威将军难道知道宇文部未有攻伐我之意?”
“我久居宇文,自知其为自守之虏,必不能远来争利。既取高句丽,还取宇文,如返手耳。二国既平,利尽东海,国富兵强,无返顾之忧,然后中原可图也。”慕容翰说完,看着堂下众臣,众臣皆对其翘首以盼,认真聆听,他接着说道,“我燕国俱忠贞之士,宇文粗鄙,见我燕国人士忠诚远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