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且住,我想咱们还是喝酒聊天吧。”
吕布一招手,后面亲兵搬来了一个折叠的桌子,两把折叠的马扎。
黑瓷碗里是切片的马肉,两瓶一斤的二锅头。
“坐,且饮一杯烈酒。”
管亥喝酒吃肉,就是不坐:“温侯面前哪有我的座位。”
“好,喝酒,喝酒。”
没一会儿,一瓶酒喝下去了,管亥面红耳赤。
吕布也没饶弯子:“黄巾军已经没用出路了,我全盘接受你兄弟,以前杀人放火的事情一笔勾销,不再追究。你来我帐下就是主将,最少给你保留五千精兵。”
管亥指了指自己的五万兄弟:“那这么多人都安排去哪里?”
“这五万人顶多精选出一万多士卒,剩下的就地改编,先进行屯田,等时机成熟,重新建立村镇,让大家回归正常的生活。这里面好多老弱病残,让他们当兵能做什么,白白浪费生命。”
管亥摇摇头:“非是管亥不愿意相信将军,将军有粮食养活这么多人吗,不会把人饿死吧?”
吕布指了指桌子上的二锅头:“你看这酒,如果卖给大户人家,能值什么价钱?”
“这酒稀奇,从未见过的酒瓶子,味道也是异常的浓烈,几贯钱应该还是可以的。”
“这不就得了,就按照两贯钱算,一瓶酒就能换取两千斤的陈年高粱,够多少人吃的?”
管亥咂舌:“是挺厉害,可是这么贵的酒能买得起的只是少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