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弓”紧跟节奏,甚至害怕再听到那个“打”字。
“老实说几次?”
“三五百次,”“弹弓”胆怯的看一眼任所长,急忙说:“就是三五百次。”
那几个打“弹弓”的人员在呲呲窃笑,任所长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就接着问:“刘毛毛偷东西没有?”
“偷了,偷了,建厂子那阵,刘毛毛偷了三大车砖,拉回家了。”
“具体日期?”
“就在去年冬天。”
“好了,过来,签个字,按手印。”
“弹弓”急忙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走到桌子旁,伸手染上印色,抬着手。
“这里,还有这里,日期上,”早点这样还何苦受这皮肉之苦,又说:“好了,在这里好好反思,有漏掉的想起来,立马汇报。”
“我想回家——,”“弹弓”哀求说:“我不想在这里,回家里我再给你们打听打听,刘毛毛和牛甜草的坏事,我再来……。”
“不行——,手铐戴上。”
“弹弓”就这样被关在派出所的屋子里。吃饭的时候,他们路过了就撩进去一个馒头,“弹弓”只是吹一下灰尘,张开口就啃。
“警官,我有新的案情需要报告,”“弹弓”扒在窗户上,像个哈巴狗一样,说:“刘毛毛还偷钢筋……。”
任所长就急忙召集他们坐在提审桌子后,开始记录。
“偷了多少钢筋?具体时间,地点?”
“刘毛毛偷了四三轮车的钢筋,”“弹弓”肯定的说:“就是四三轮车,慢慢的四三轮车。”
任所长又气急败坏的拿起案宗走了出去。
“再打——。”
又一阵咚咚哐哐的敲打声。
“我错了——,说错了——,是四大车,拉货的大货车——。”
任所长就又走进来,坐在桌子后,翻开案宗,问:“到底几大货车?在哪里运到哪里?”
“在厂子里,运到他家了,肯定是他家,”“弹弓”又急忙思索着的样子,说:“啊,啊,那是今年刚过完年。”
任所长扳着指头算了一下,又写在案宗上。“弹弓”就急忙熟练的走过来,在上面签字,按指印。
这事就这样他们对外界是悄无声息的进行着,在捏造着扭曲实施的整治刘毛毛和牛甜草的方案。
晚上,任所长就拿着准备好的案宗去找赵乡长。
“你整天办案,我相信你,你看着办吧,